“陈大志,怎么样了,发现李牛是怎么做豆腐了的吗?”
罗梅兴高采烈的拉着陈大志问道。
陈大志跑了一天,渴都渴死了,舀了一碗水喝下去才道。
“没呢,他刚刚又去福满楼卖豆腐去了,我看他是笑着出来的,还买了肉回来,应该卖了不少银子。”
“哎呀,你怎么这么没用啊,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弄明白。”
罗梅把陈大志喝水的碗夺过来,狠狠甩在桌子上。
“你别光说我啊,你还不是没看到,怪我有什么用啊。”
陈大志最不喜欢的是罗梅这副只会骂娘的嘴脸,不如他的孙小小温柔可人。
“爹娘,你们别吵了,有时间在这吵,不如多去李牛家转呢,万一就听到了有用的东西,不是比你们在这埋怨好吗,真是的。”
陈喜鹊感觉父母太没用了,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偷偷个豆腐做法都偷不回来,她还怎么有银子买嫁妆啊。
“喜鹊说的有理,陈大志你还不走。”
罗梅拧着陈大志的耳朵就往外走。
李牛回到家里,李婶已经把第二天要做的豆腐豆子泡在桶里了。
“媳妇,你怎又去挖野菜啊,我们家现在又不是吃不起菜,就那个黄瓜都比你这个食叶草好吃。”
李婶才不理他,食叶草她也吃的嘴巴没味了,心里想着把它当药来吃就觉得没什么,反正她都吃了十几年的药了。
“我喜欢吃,你不用管。”
李牛把从县里面买来的猪提出了给李婶看,自豪炫耀般道:“媳妇,今天我来给你做好吃的,今天吃豆腐炒肉。”
“好!对了老李,今天我们留了很多豆腐,你一会拿两斤去瓦窑给砚川娘她们吃。”李婶交代着。
“我一会就去。”
李牛先去把牛拴起来,再给它吃老掉的黄瓜。
陈大志和罗梅徘徊在李牛家外面,她们刚才听到了什么,这个李如凡和李牛说什么?
要把豆腐送给苏落那贱人吃,豆腐那么金贵的东西说送就送,她们李家什么时候和苏落关系这么好了?
“陈大志,你刚才听到了吗?他们在说苏落。”罗梅在后面推了陈大志一把道。
“我听到了,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陈大志满眼的嫌弃和不耐烦。
罗梅恶狠狠的盯着陈大志一眼,咬牙道。
“我再怎么粗鲁也是你孩子的娘,不像有些寡妇只会骗男人的银子。”
陈大志真的懒和罗梅说话,两人说不到一处去。
李婶把豆腐用菜叶子包好拿给李牛。
“老李,你拿好了,给砚川娘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和人家要银子,这豆腐还是人家教我们做的,听到了没。”
“知道了媳妇,我又不傻。”
“嗯,快去快回。”
李牛要出来,陈大志拉着罗梅就往回跑,一路跑回他们的老房子。
罗梅扶着门框大口喘气,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太胖,跑两步就受不了。
“爹娘,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打听到了吗?”
陈喜鹊出来把罗梅扶到凳子上坐下,一心只想知道结果。
陈大志一拳打在桌子上,满脸的愤怒。
“爹,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么生气干嘛?”陈喜鹊自己有气还没地发呢。
罗梅自己倒了水喝完才缓过来,面目狰狞大骂着。
“苏落那个贱人白眼狼,我陈家白养她几年了。”
“老二死得早,长兄如父,我这个当大哥的,该好好教二房规矩了,不然我们陈家的家法就要乱套。”
陈大志就连输钱都没这么愤怒过,老二死了,槐序也死了。
赵如云竟然纵容苏落把豆腐方子教给别人,那李牛家和陈家一无血缘,二无亲戚关系,苏落是脑子进水了吗?
“什么意思?爹娘,苏落那个贱奴又怎么了?”
在陈喜鹊眼里,苏落是陈家买来的,只有奴隶才会被买卖。
“我和你爹辛苦这么多天,夜夜不睡的去偷看李牛做豆腐,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豆腐居然是苏落教李牛和李如凡做的,真是气死我。”
罗梅气到嘴角发抖,心里更是想把苏落的脑花挖出来踩碎。
“什么?豆腐居然是苏落教他们做的,爹娘,这个是我们陈家的东西啊,必须叫苏落吐出来才行。”
既然是苏落会的东西,那他们要过来就容易多了,苏落是陈家的儿媳妇,就算他们拿过来也是自己家的事,谁也不能说什么。
“喜鹊,你去把你小叔叫到我们家,苏落不懂事,自然有我们去教她,本家的东西就要交给本家,这事带上你小叔一起去,赵如云就不敢说什么了。”
陈大志只想把陈平安叫上,商量好了两家一起去逼苏落把豆腐方子交出来。
“我这就去。”
家里能不能富起来,就看今天了,苏落那个贱人,真是蠢死。
陈平安不知大哥为什么这么气急,都到地里去把他和媳妇叫了回来,他还以我出了什么大事,结果一看,大哥一家都还好好的。
“大哥,出了什么事?你这么生气干嘛?”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