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在自己家里正当防卫,若我不防卫,家人可能就要被陈大志一家打死了,情理之中,纵有防卫过当,也是合情合理。”
陈喜鹊怨恨的盯着苏落,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苏落这么能说会道。
江县令一身官服,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可大可小,显然苏落是不打算就此放过陈大志一家。
县令拍案下来,罗梅三人吓了一跳。
“陈大志,你们在苏娘子家打人可是真?”
“我我我……”
苏落走到罗梅身旁,把她头上那根银簪拔了出来道。
“大人,这根银簪是我买给我婆婆的,如今却戴在罗梅的头上,这与那入室抢劫的山匪有何区别。”
众目睽睽之下,罗梅和陈大志不都知道怎么辩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人冤枉啊!”陈喜鹊可不想坐牢,她还没嫁人呢。
“你们还有何罪可冤的,按下手印,本官会按照本朝律法对你们依法处置。”
“大人,大人!”
陈喜鹊还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躲过去。
“不能按手印,不能按手印。”
这个声音是从公堂外传来的。
苏落看过去,竟然是陈平安和陈孟青,两人想冲进来,被官兵挡住,陈孟青只能在门口大喊。
“何人在此喧哗?”师爷问着门口的两人。
“大人,我是陈大志的儿子陈孟青,我有话要说。”
陈孟青很高,一米八左右,他在县里做工,苏落很少见到他。.
“苏娘子,你看?”师爷先询问苏落的意见。
苏落:“大人,让他们进来吧。”
陈孟青进来朝县行礼一个礼,后看向苏落。
“弟妹,我知我爹娘对不起你,但我想求你,能不能不要送他们进去,他们全身是伤,进去是会死的。”
要不是今天陈平安来找自己,陈孟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爹娘被带上了公堂,现在这个情势,只有求苏落才能保下父母。
“哥,你救我,我不想去坐牢啊。”
陈喜鹊抱住陈孟青的腿哭求。
“二婶婶,我爹娘和妹妹要是进去了,对你们的名声也不好,要不此事就此做罢,反正他们也受到惩罚了。”
陈孟青去求赵如云,他也知道挑心软的拿捏。
“孟青,此事,婶婶听落落的。”
陈平安也怕出事,在苏落耳边说道。
“苏落,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要不就不要告大哥了,他们进去要是死了,你也要被人诟病的。”
陈平安庆幸自己没有听大哥的话,苏落不是那么好惹的,现在吃了一记打,算是长记性了吧。
苏落冷笑,想要就此揭过,没门。
“县令大人,该怎么罚还是怎么罚,但如果不送牢里,按照律法,怎么样才能抵得过他们犯的最?”
“苏落你……你怎么这么恶毒。”
陈孟青指着苏落,他是读过书的,要是安苏落这样子做,他父母怎么也得要了半条命。
“我恶毒,你爹娘来我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时候,他们不恶毒吗?
你那时候怎么不说,你那时候又在哪,你现在在我这装什么圣人。”
陈孟青被堵得哑口无言。
“大人,请为民妇做主,公平处理这件事。”
江县令,又是一拍案:“不想坐牢,那就赔苏落娘子家的损失十两银子。
陈大志一家伤人在先,男的打十五大板,女的一人十大板。”
“大人,不能打啊,这样打会死人的。”
罗梅扒在地上,她已经受伤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苏落,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烦了。”
陈喜鹊也知道,现在只有求苏落才管用。
苏落退到一边,对于这一切冷眼旁观,她可不是赵如云,会对这些人心软。
县令给师爷一个眼神,师爷叫外面的衙役道:“来人,行刑。”
陈大志罗梅三人被拉了出去,至于那杀猪般的声音,苏落也懒得听。
“陈孟青是吧,把十两银子赔给苏娘子,你就可以带你爹娘回去了。”
陈孟青握着拳头,好久才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给苏落。
这是他藏了好久的私房钱,就连他娘都不知道,今天却要赔给苏落。
苏落接过银子,道:“陈孟青,我再说一遍,你我两家已然分家,今日一过,我们就再无关系。
再让我知道你们还想在我这打主意,那可不是像今天这样了。”
苏落带着赵如云和两个小的去济安堂上了药才回去。
阿旭驾着马车,回到村口,整个长平村的人都在八卦苏落和陈大志一家的事,苏落也懒得理他们。
村头的院子,苏落下车去看范高岑,他把所有的地基都插上树枝,还拿线条在树枝上绑起来。
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直到把最后一根树枝插完,还他才满意的点头。
“范大师,刚才我有点事情,不好意思,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苏落带着歉意。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