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旭,南宫清好像字写得不错吧?”
阿旭抬眼看向苏落,手里的笔不自觉挥起来比喻,表情更是夸张。
“我们公子的字,在整个南宁那是无人能及,无人能比,一支笔在公子手中,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婉若游龙。
公子除了没有大师的名气,字画完全不输大师。”
不否认阿旭有夸张的成分,但南宫清的字确实不错。
“既然如此,那叫南宫清弄些字画来这里挂。”
阿旭一愣,他是不是把公子给出卖了,公子是什么人,他的字画能随便拿出来挂吗?
南宫清看了苏落所说的东西,用扇子指了指自己,轻笑道。
“苏落,你确定用我的画?”
“嗯!不用花银子就能解决的,就是最好的,还有,最好是用诗来题字,赞美酒和用酒做的诗最好。”
古人最喜爱弄笔骚墨,以酒助兴,配上诗词,还愁酒卖不出去吗?
“用诗这个提议不错,可是好的诗几乎都被大家熟知了,未必能一鸣惊人。”
“你不会自己作吗?福满楼里放那么多书,作几首诗不难吧。”
阿旭对苏落的话瘪嘴翻白眼道:“你以为和你吃饭一样简单啊,要应时又应景,有感而发后才能作出来。”
“这么麻烦,那就借用,我来念,你来写。”
“呵呵……”
阿旭扬起下巴,嗤之以鼻的拿起纸和笔,就苏落这样的还想作诗,他都要笑死。
南宫清也只是看着苏落玩闹而已,作诗的事,还是要他来才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
一诗毕,苏落问身边的两人。
“怎么样,还行吧?”
阿旭张大嘴巴,听得愣住了,这样洒脱的诗,竟然出自苏落之口?
更为震惊的是南宫清,或许阿旭不太明白这样的诗,但他太清楚了。
这诗中的爱酒之意昭昭,自由还带有点诗狂,妙啊。
“苏落,这是你作出来的诗?”
面对南宫清突然一脸的狂热,苏落摇头:“不是,别人的。”
别人的?
可南宫清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能作出如此绝妙的诗啊?
这诗太好,他都有种想要私藏的心了。
“别人是谁,苏落你告诉我,我一定要去拜访此人。”
这诗流传了上千年,做诗人也早已不在。
“你见不到他了,他早已离世。”
“离世了,太可惜了,能做出这样诗的人,该有多浪漫。”
苏落又念了几首,南宫清再也不让阿旭代笔。
阿旭那扭扭捏捏的字,配不上这么好的诗。
四五日下来,福满楼分店终于顺利开业,掌柜的人选是南宫清找来的,还挺靠谱。
不过苏落在村子里就不一样了。
自从陈孟青回家后,他倒时闭门不出,可罗梅整天骂骂咧咧,到处跟人说苏落开了酒楼,就忘了本,连自家人都不要。M..
所以,现在整个长平村都知道苏落在县里开了酒楼。
“砚川娘、砚川娘、你猜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大清早的,张秀娟过来做早饭,人还未到,那笑声就先到。
她经常喜欢去听一些八卦,刘芳芳和陈燕都已经习惯了她这样。
“张婶,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开心?”
“哈哈哈……就是罗梅啊,我今天过来时,见到她抓人就吐槽,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在骂你,可后来才发现,她就是嫉妒你开了酒楼。
话里话外,还我还知道了他家孟青把活计给弄丢了,所以她气大伤身,我远远见她的时候,脸都是白的。”
罗梅确实气不过,家里所有的现银的没有了,就连陈喜鹊的聘礼被陈孟青和陈大志拿了去。
陈孟青为了找活计做,罗梅也不说什么。
可陈大志呢,一半拿去赌,一半拿去给东村的孙寡妇。
这件事罗梅还不能去闹,要是被别人知道陈大志和孙寡妇相好,她的脸面不要也罢,可孟青还没娶媳妇。
到时弄得沸沸扬扬,谁还愿意嫁进她家来。
也只有等孟青成家了,罗梅定要去东村撕了孙寡妇,把陈大志这几个月给她的银子通通拿回来。
“张婶,她不敢来我面前说。”
“她当然不敢,那些天还到处在村子里面炫耀她家儿女有多好,才过去几天而已,就被打脸了,现在她说什么,村里人都懒得理她,她更气了,哈哈哈……”
只要罗梅过得不好,张秀娟就开心,让她还敢欺负赵如云。
吃完了早饭,房子也陆续在建。
苏落把剩饭倒给两条狗吃,砚川和易欢拿纸在学计算,乘法表他们已经会背了。
这时,村头突然来了一大队人马,前面是两辆马车,这车苏落熟悉,是江县令和南宫清的。
他们的后面还弄了五六辆拉货的马车跟来,这让苏落不解。
靠近时,马师爷铜锣一敲,所有人的目光皆被吸引过去。
江县令缓缓下了马车,双手举一个明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