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许宏阔听到母亲痛苦嘶叫,心里一慌就想冲进去。
苏落从空间里拿出一颗急速止疼药喂给许老夫人。
她现在脑袋都快炸开了,苏落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
“许大人别冲动,针灸时不可被打扰。”
杜修远把许宏阔拦住,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导致老夫人的痛苦嘶叫,他是相信苏落的。
“杜大夫,你没听到我母亲痛苦的叫吗?你让开。”
许宏阔一脸着急,心里更是紧张。
“大人,你要是冲进去,出了意外老夫是会死的。”
韦安筠也过来拉住许宏阔:“老爷,你还是听大夫的,你听现在姑妈不是没有声音了吗?”
母亲七十多岁的年纪了,刚才的叫声太过吓人。..
不过现在仔细一听,好像真的没有声音了,苏娘子是杜大夫的师傅,是他太过紧张了。
这时,苏落从里面把房门打开,一脸阴沉道:“你们几个都进来再说。”
许宏阔和韦安筠冲在前面,杜修远走苏落面前,针灸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苏娘子,怎么回事?”
苏落摇头:“我们都想得太简单,进去再说吧。”
许老夫人靠在床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吃了苏落给她的什么东西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可她还是呼气困难。
“母亲,母亲你怎么样了?”
看到地上有一摊黑血,还有母亲虚弱样子,许宏阔转头看向苏落。
“姑妈,你还好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韦安筠担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坐在床边,不知所措。
“苏娘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个眼神,尽显官威的压迫感,要是常人,必定被许宏阔的这种威慑力吓的腿软。
“阔儿,不关……苏娘子的事情,是有人要害我。”
许老夫人艰难的把手抬起来,韦安筠握紧婆婆的手道:“姑妈,到底是谁敢害你,告诉老爷,老爷一定把她就地处罚。”
“许大人,韦姨娘,老夫人经常头痛,不是普通的风邪之症,真正的原因,是老夫人中毒了。”
怎么会中毒?
韦安筠起身站到苏落面前,她每日伺候姑妈,要是姑妈中毒了,所有人第一时间都会怀疑到她身上来。
“苏娘子,我家老爷为人公正,又没有什么仇人,谁会给姑妈下毒呢?你可弄清楚了?”
苏落把给许老夫人针灸的银针给两人看。
“这个毒很诡异,呈现的脉象和风邪之症一样,但实际它是慢慢进入到老夫人的血液里的。
要不是我这次刺穴,加快了血液循环,不然连银针都测不出来。”
杜修远见此,从针袋拿出一根新的银针,放入老夫人吐出来的黑血里,黑血在空气中快速凝聚。
银针一测,微微变色。
“许大人请看,银针刺穴有排毒作用,老夫刚才的痛苦叫声,就是身体里的毒素快速流传。
如此难以发现的毒,必定要长达几年的时间慢慢下,不然做不出这种效果。”
杜修远的话点醒了许宏阔,能给老夫人下毒的,必定是她身边的。
“苏娘子,本官母亲的头痛之症是四五年前开始的,那岂不是……”
许宏阔浑身发寒,家里竟然有如此恶毒之人,对一个暮年的妇人下手。
“来人啊。”
许宏阔威严的脸上布满寒霜。
“老爷!”两个护卫抱拳在门外。
“你们叫人把许府全部都给围起来,院里的人不准出去,没有本官的命令,外面的人也不许进来。”
“是!”
韦安筠心里很是害怕,扶老夫人躺下后惊恐道:“老爷,此人敢给姑妈下毒,那妾会不会也?”
后院和许宏阔有关的女人除了老夫人,还有一个就是韦安筠了,他自从正妻亡故后,就没再续弦,不知韦安筠是否也遭了毒手。
“杜大夫,苏娘子,你帮安筠检查一下,她身体里有没有这个毒。”
苏落拿起一个茶杯,用银子在韦安筠的手指上扎出一滴血来。
“许大人,这种毒大致会让血液凝固,韦姨娘没有身体不舍的话,应该没中毒。”
“那苏娘子,杜大夫,我母亲这个毒你们能解吗?”
苏落道:“交给我们吧,许大人还是要多注意老夫人的饮食方面,吃的用的,都要一一检查,不让老夫发病的次数多了,能不能挺过来,就不一定了。”
半个时辰的时间,许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被叫到院子来站好。
听说是老夫人中毒,他们所有人都有嫌疑,丫鬟婆子还有家丁们个个人心惶惶。
“怎办啊?不是我啊……”
“也不是我。”
“我们怎敢呢。”
窃窃私语不停,韦安筠坐在屋檐下,看着这下人,厉声道。
“我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害老夫人,你们要是自己承认,老爷或许还能饶过你们的命。
要是等老爷查出来,谋害朝廷命官家眷,就只有死罪一条。”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