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自从前太子被废过后,时隔一年,南宁终于又要立新太子了。”
茶楼说书一股神秘的说道,吃瓜群众聚精会神听着,生怕自己听错了。
“先生快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故事,原本不是说二皇子是最好的太子人选吗?现在为什么变成了三皇子。
这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腥风血雨,九子夺嫡的精彩事迹?”
皇家之事,有时候大家也会听到那些大儒们说到一些,都很好奇。
说书先生打开扇子,摇了摇头,而后又喝了一口茶,吊住听众胃口才说道。
“这里面的事可精彩多了,大家听老夫细细说来。”
“听说啊,二皇子有勇有谋,可惜天妒英才,年纪轻轻便患上癔症。
二皇子妃本来身体就不好,整日忧思,日渐消瘦,终有一日受不住,薨已。”
众人脸上都换上了同情的表情,一个女人的主心骨就是丈夫,丈夫疯了,她能不病吗?
看来二皇子妃也是个可怜人。
说书的又继续道:“二皇子因为疯癫,这一不小心误杀了北凉的和亲公主,这才酿成这场悲剧。
可南宁泱泱大国,律法严明,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他是二皇子也好,犯下如此大错,也难逃罪责。”
苏落经过茶楼听了这一段说书,南宁和北凉再次发生战争,南宫景曜不死,难平百姓众怒。
说书的虽然美化了一点南宫景曜,可结果却没有变,也算是给百姓们个交代。新船说
国之动乱,储君人选定下来才能安民心,如今符合的,就只有南宫清。
……
九月中旬!太子册封礼。
这可以说,是南宁有史以来,最简单的册封礼。
没有大肆操办,没有礼乐,只有一块红布从宫门连至大殿。
南宫清身穿蟒袍,越过百官,跪在皇帝面前,接受册印。
过程简之又简,接到太子印后,他才转向百官,众臣齐跪。
“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
“免礼!”
南宫清眼神看向人群中的苏落一眼,他本意不愿做这个太子,他从来不屑于做太子。
一但坐上这个位置,将万事不由心,他也变成一个,不断为国去运作的工具而已。
“太子,国情不允,委屈你了。”
皇帝开口,这场和大皇子册封太子时相比,简直没有可比性。
南宫清跪下道:“父皇,能省下这些没必要的开销来为百姓,儿臣认为,这些才是最值得的。”
“好啊!不愧是我儿。”
大殿册封完成,南宫清又到正宫皇后那里去行礼,再到她母妃的牌位上烧香,最后才礼成。
被封为太子后,他就住在东宫了,以前那个二皇子府,人去楼空。
“副司农,你还没走?”
苏落在东宫门外等他,虽然南宫清身份不一样了,但他们怎么说都还是好朋友。
“恭喜你,太子殿下。”
南宫清走到苏落面前,脸上带有淡淡的笑意,但不并不是高兴的笑意,只是礼貌性的笑意。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这可是大喜,当然值得高兴,你成了太子,我应当要送一份礼物。”
说着苏落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的东西出来,单手递给南宫清。
“打开看看,这是我收藏的好东西,全天下只有两块,这一块送给你。”
南宫清接过来,苏落既然说是好东西,那它就一定不凡。
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一寸宽圆形的东西,覆在外面的一层是透明的。
圆的边缘有很多点,还有会动的指针,跟大殿外面的日晷相差无几。
“副司农,这个是拿在手上的日晷吗?它怎么会自己动?”
苏落看他好奇,这只是一个机械怀表。
“差不多,但它是机械的,永远不会停歇,它代表着时间,你成为太子了,以后你的时间是南宁百姓的,我把时间送你,希望你以后也能拥有自己的时间。”
南宫清把怀表拿出来,上边还有一条长链,样式精美,完全可代替他腰间的玉佩。
“时间?”
“副司农,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苏落把时间调成和宫里大殿的日晷一样,再教南宫清看一遍他就会了。
以后有了这个怀表,他无论在哪,都能知道时间的流转。
“进去坐会吧!”
“好!”
宫女给两人泡了茶进来,南宫清指着椅子,让苏落上坐。
“副司农,听说你让济安堂出了一批消炎药带去北川城?”
苏落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嗯!”
“这件事是朝廷的疏忽,不过等朝廷缓过来一些,必定会出资购买消炎药。”
“好!”
朝廷修建水库需要花费大量钱财,光靠商户们捐献的根本就不够,很多地方还得朝廷自己出银子。
加上打仗这一变故,粮草补偿给百姓,还有州府县里的科考也不能停,这其中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水库进行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