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性情,他比谁都了解。
此女不除,北凉总有一天会毁在夜北寒和她手上。
“越泽,君无戏言,你是在质疑朕吗?”
夜越泽好多年不曾见过自己父皇这样坚定了,这种决绝语气和眼神,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小时候。
只有小时候,父皇才会这样狠厉,但哥哥摄政以来,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的锐气。
“父皇,儿臣实在是不了解你为何变成这样,就算副司农是南宁人又如何。
北凉与南宁之争与她一个女子又有何干系,她刚才救了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即便我们来不及感谢,也不应该加强施以酷刑。
副司农今日是儿臣带来给你看病的,儿臣绝不允许父皇这么对她,父皇要是把她抓走了,就连同儿臣也一起带走吧。”
北凉皇气得捶胸,张着嘴巴,一口气呼不上来。
夜韶容赶紧给他拍着背顺气,北凉皇连咳了良久,一口黑色的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孽畜,你以为朕不敢吗?要不是你和你那下贱的母亲,朕又怎么会如此,你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皇帝心急之下,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了,对着门外的禁军道。
“来人,把七皇子和这个南宁人带进地牢,每人给朕鞭打五十。”
禁军是皇帝的人,禁军还没到,一个冷若寒霜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内。
“本王看谁敢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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