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说道:“但将军到了洛阳,若无亲兵侍女,便只有军兵招呼了。”
曹洪想起昨夜一幕幕销魂情景,顿觉心跳加速,醉酒之中迷迷糊糊还未真切享受,终究还是割舍不下。
再想到去了洛阳,被软禁起来,每日都面对五大三粗的壮汉,那还了得?终于咬牙道:“我全都要!”
“口气倒不小,你现在不过阶下之囚,钱从哪里出?”张飞一脸鄙夷,冷嗤道:“俺老张做买卖,可概不赊账!”
“休要欺人太甚!”曹洪涨红脸,怒道:“我将谯郡田产地契全都押给你,够不够?”
张飞正一脸嫌弃,庞统却赶忙说道:“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将军这边请。”
遂命人准备纸墨,请曹洪写下字据,按上手印,又取下随身玉佩为信物,若半年内无法付讫欠款,便以田产抵押。
曹洪正在气头之上,一怒之下写了契约,待看到庞统小心翼翼将书收入怀中,一脸喜悦之色,顿觉不妙:“我是不是又被你这个丑货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