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之又少。

白鸿海失去了强有力的帮手，在和各大富商和各大势力争抢的时候，他就没有了稳赢的局面，白帝城这些年也只抢了几吨的煤炭。

唯一庆幸的是，白鸿海看了一眼眼前他不怎么喜欢的儿子。

白清越看到父亲皱眉看向他，他浑身一震，本就挺直的脊背再一次被拉直。白鸿海皱了皱眉，“我们背后还有一座高山，山上的木头那么多，你担心没有碳的问题是不是脑子被浆糊糊住了？这些天辛苦大家，让制作木炭的师傅们多加一加班。你和他们说清楚，这都是为了让我们大家能在这种极寒的天气中活命的，有怨言的可以直接离开。”

白鸿海是标准的商人，他深知用人的底线。只要涉及到双方共同的利益，那些工人再不情愿，也会努力工作的。

白清越赶紧点头附和，自从他惹怒了白鸿海，白鸿海面对这个唯一的儿子也总是不假言辞的，在这样的环境中，白清越更怕白鸿海了。他连忙回答，“我知道了，父亲。”

出了白鸿海的书房，白清越的肩膀耷拉了下来。他以前不觉得叫父亲和叫爸爸有什么区别，等到白鸿海禁止他叫爸爸的时候，白清越深深地觉察到了这两种称呼的区别。

可是这都是他做错了事情。

白清越吸了吸鼻子，他其实挺委屈的。

最开始的他们家很和睦，爸爸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对他并不严厉。

一切都从妹妹回来后开始变了，爸爸一开始变得爱笑，后来又总是和很多人密谈，像是多了很多他不能知道的事情。

白清越看着还没有完全亮起的天空，但是雪的白色让整个天空都变亮了。他忍不住开始对离开的人多了几分埋怨。自从这个家没有了妹妹，妈妈也跟着妹妹离开了，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想要劝劝妈妈能带着妹妹回来。

到时候爸爸开始了，他们这个家也能恢复到以前和睦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