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红老师,知道不?”
旁边正在喝水的刘祥荣差点将嘴里的水喷出来:“陈棋,高红老师她,她不是那啥?”
刘祥荣跟高红是同个中学的同事,对高红的一些事迹了解得更多。
姚光荣也是一脸不爽:“就是,高红我咋不知道?长得漂亮有又啥?她有狐臭,这谁受得了?”
陈棋一脸鄙视看着这两人:
“你们懂个屁,高老师的狐臭我已经治好了,再也不会臭了,你们想想,人家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工作稳定性格好,你还不趁现在抄底,以后还轮得到你?”
姚光荣一听眼睛一亮:“真的?狐臭治好了?那真可以考虑考虑噢,她长得太漂亮了……”
陈棋夹起一块肉,轻哼了一声:“呵,男人!”
当天晚上,姚光荣就拎着几个水果罐头跟着陈棋去探病了。
此后在陈棋这个“媒婆”的牵线下,一个郎有情,一个妹有意,就这么顺利勾搭上了。
第二年,两人就结婚了,婚后非常性福,啊呸,是幸福。
高红狐臭通过手术解决,这下好了,又为黄坛卫生院开辟了一个新财源。
25元钱就能解决个人的一大烦恼,可以让自己焕然一新,别说对青年男女有巨大的吸引力了,就是年纪大点的,家里有点条件的农民们也纷纷赶到黄坛卫生院来割狐臭了。
怪不得后世美容外科那么火了,实在是太赚钱了。
就算没钱,没钱难道还没有腊肉吗?
没有腊肉,翻山越岭去打些可爱的小动物总会吧?
什么不会打猎?那就去溪间抓石斑鱼、石蛙都可以呀,这些拿到黄坛镇上,无论是去招待所还是陈大夫本人那里,都是可以变现的。
实在连这能力都没有,噢,好吧,这批人不会折腾,有病也只会在家里等死了,到不了卫生院这里。
陈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那真是痛并快乐着。
快乐是因为业务太繁忙了,病人一大早就排着长队,很多择期手术不得不早早预约,否则根本排不进去。
这待遇,跟首都协和医院似的,甚至有人开后门塞红包想要加塞动手术的,这让卫生院的职工们成就感满满。
痛,是因为无论是割痔疮还是割狐臭,那种异味一天闻下来,简直是头晕脑涨,两眼直冒金星,有时候让陈棋连晚饭都吃不下。
其实陈棋不缺钱,但他要做的是,尽量将自己的名声在黄坛区10个公社传遍,然后走出黄坛,冲向全县。
等他的名声在卫生系统内人尽皆知,那他申请调动工作就会简单很多。
他也没想过自己换个单位去做什么领导,对他这种小年轻来手术狗来说,只要能安心做他喜爱的手术,尤其是肝胆外科,他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他走后的黄坛卫生院,他肯定会培养出一个手术团队来,至少普外科手术肯定没问题,也算是他不白来一趟黄坛卫生院了。
陈棋不想当医院领导,有人却帮他惦记上了。
县卫生局,副局长邱明才的办公室里。
邱副局长亲自倒了一杯水,放到了严院长面前的茶几上。
严院长已经近50多岁了,是会嵇县卫生系统里年纪最大的卫生院院长,也是院长工龄最长的领导。
严泉信从1960年当上黄坛卫生院院长开始,已经整整22年了。
换了别人当了这么长时间院长,屁股下的位置肯定要挪一挪了,比如调到二院或四院去当个领导,或者直接升到卫生局里面。
可严院长一直不动,一直是黄坛卫生院院长。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根本就没机会动,没有愿意替代他,实在是黄坛卫生院太偏僻了,山里山,湾里湾,离越中城区单程就要4个小时。
别忘了陈棋去黄坛,那是被人看成是“发配边疆”的,而且除了少数人外,大多数人都觉得他进了山,这辈子都没机会出来了。
至于傅千伟倪美英夫妻梦想替代严院长,这纯粹就是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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