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设备,这都需要money,现在我们需要阿斯利拉公司能爽快掏腰包。”
陈棋这话说得很直接,从国人的角度来讲,应该是非常不恰当的,这赤果果要钱,太拜金了,杜会主义价值观是怎么学习的?
但从外国人的角度来讲这很正常,阿斯利拉的新药品课题又不是公益性质,人家医药公司是准备赚大钱的。
那么支助医生们搞临床实验,相当于变相替医药公司打广告,替他们的新药站台,拿到合理的报酬非常自然。
否则那些顶级医生们哪来的钱住山顶豪宅,开上免贵汽车,出入都是头等舱?
塞格尔教授一听就明白了陈棋的用意,这让他一阵狂喜。
毕竟替华国医生去跟阿斯利拉交涉,要求得到更多的钱,对他这个瑞典当地最著名的消化内科医生来说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同样的,瑞典虽然是个小国,但最著名的诺贝尔奖可就在瑞典。
诺贝尔生物学或医学奖是斯德哥尔摩卡罗琳医学院评定的,而他自己就是卡罗琳医学院的教授,那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一想到自己加入幽门螺旋菌课题团队,他可以亲手研究出一种创时代的革命性的医学发明,塞格尔教授就忍不住激动。
万一哪天他也可能获得个诺奖呢?
“陈,你的建议非常好,我愿意接受你的邀请,加入你们的团队。你放心,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跟我说,跟阿斯利拉公司的交涉工作包在我身上。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要一分钱报酬。我本人不缺钱,我缺少的是一个伟大的课题研究,这一切你已经给了我,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喜讯,我迫不及待想去华国了。”.
陈棋一看这位瑞典医生如此上道,心中也乐了。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代表着塞格尔教授正式上船。
好半天之后,也不知道塞格尔教授是怎么游说的,德尼尔森董事长终于拍板决定了自家的新药品omeprazole赞助幽门螺旋菌课题组。
但是,具体赞助多少钱,这个公司内部就有了分歧。
资本家给钱,那都是需要看到回报的,每一个铜板都要听到声响。
人家又不是傻子,你说一个课题人家就百分百信任你了?
“陈医生,兰医生,既然塞格尔教授已经加入了你们的课题组,并且他再三向我们保证这个课题的意义,以及对于我们新药omeprazole推广的决定性因素,因此我们决定赞助你们的课题研究。
但是在没有看到具体成果之前,我们不能投入太多的钱,希望你们能谅解,所以我们决定暂时按欧洲最低标准赞助你们,当然你们也不要担心,只要有成果,我们会加大后续赞助。”
陈棋和兰丽娟一听就有点失望,说了半天,只是按最低标准赞助,那能有多少钱?
两人想到更多的是,82年陈棋给了兰丽娟2000块人民币,让她自费启动这个幽门螺旋菌课题。
人家既然说是最低标准,估计也就十几二十万的,这点钱对别人来说同样是巨款,对陈棋来说不过是几台飞刀手术的劳务费而己。
但苍蝇腿再小也是肉,不拿白不拿吧,至少临床用药人家是全包了,这也是一大笔费用呢。
而且陈棋知道,要想取得最好的临床效果,雷尼替丁不行,只能是omeprazole,也就是奥美拉唑!
德尼尔森董事长有点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
“所以我们最多只能赞助你们200万美元,并且要求你们在3年内拿出成果来,咳咳,这钱虽然少,你们放心,我向你们保证,只要课题成功,我们的新药能全面推向国际市场,我们会给予你们不少于200万美元的奖励,奖励是给你们个人的。”
塞格尔教授一听,有点小小的不满意,嘴里嘟囔着:“200万,太少了。”
陈棋和兰丽娟听了都惊呆了有木有?200万美元?你们这些欧洲佬是不是对最低标准有什么误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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