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不是有他们的帮助,姐夫可就危险了。”
阿德姆夫人一听,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脸上带着喜悦地问道:
“那这位陈院长和他助手的劳务费咱们给多少合适?”
陈棋这台手术讲起来算是飞刀了,因为不在本院,而且是病人方特意请来的,人家非洲老乡这点规矩还是懂的,人情世故全世界都一样。..
皮埃特有点发愁了:
“姐,我打听过,这位陈院长属于两大国际医学组织的理事,身份非同一般,要知道咱们国家一个理事都没有,根据我在英格兰留学时知道的行情,国际理事做手术,起码都是4、5万美元起步的。”
“法克,这么贵啊。”
其实阿德姆家并不穷,做为矿业部的高官,阿德姆家族背后控制着好几座黄金矿,真正吃于家里有矿的那一种。
无论去哪个国家,都有穷人和富人之分,没有哪个国家真正做到了收入上的公平公正和合理分配。
但在非洲某些国家,比如塞拉利安,财富却被集中到了少数人手里。
从世界的角度来讲,是80%的财富被20%的人拥有。
可在塞拉利安,全国99%的财富,被1%的人拥有。
用华国的一句谚语,这就属于典型的“穷庙富方丈”,国家再穷,少数人还是富得冒油。
所以阿德姆家并不穷,有钱,大大滴有钱,可是阿德姆还是舍不得散财,正所谓越有钱的人越小气吧。
皮埃特一听就提醒道:
“姐,咱们交好了这位陈医生,未来两年咱们家人的健康可就有了保证,而且我,嘿嘿,我还准备跟着陈医生学习几年外科手术,咱不得交点学费嘛。”
一听弟弟这么说了,阿德姆夫人就点头了,凡是对娘家有利的事情,她都是举双手赞同的。
于是当陈棋离开弗里敦国立医院的时候,陈棋口袋里被塞进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回去的车上,陈棋当着大伙儿的面,大大方方将信封拆了开了,数了一下,2万美元。
“哟,这可太出人意料了,想不到来非洲还能继续做飞刀。这黑大婶给这么多啊?好家伙还是美元,我以为她给的是当地货币呢,人家给了你们多少?”
陈棋没注意的是,何富乐、易则文、张兴、陈丽、杨秀秀5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雪白雪白,全都一个个傻愣着了。
陈棋没听到回应,便转头一看,瞧几个助手一个个都傻了就奇怪了:
“喂,你们几个怎么了?中邪了?没听说非洲有什么邪术呀。”
“陈,陈院长,这,这个红包我们收了,会,会不会犯错误?我们回去是不是应该,应该跟组织汇报,然后上交?”
陈棋心里骂着这个捏子傻瓜笨蛋胆小鬼,脸上仍然风清云淡地问道:
“你们的信封里有多少?”
陈丽立马回道:“里面有10张钞票,每一张上面都写着100,加起来就是1000。”
“我也是10张……”
“我这也是10张,不多不少……”
陈棋无所谓说道:
“那就是1000美元喽,收着吧,这也是非洲老乡对我们的友谊嘛,再说了,你们是付出了额外的劳动,取得额外的报酬,这也是天经地仪,实在不放心,我这个副团长兼副院长代表组织,允许你们私人收下。”
陈丽的性格比较活泼,马上哇地一声:
“陈院长,真的假的?这,这么多拿回国都可以买台彩电了。”
何富乐轻叹一声:
“不止可以买彩电,还可能免费赠送一副银手镯。”
年纪大的人想法多,顾虑多,反而没有小年轻的乐观。
八十年代的医院,除了正常的工资和少量的补贴(事实上的奖金)外,一般是很少有收红包的现象,更别提药扣、讲课费等等额外收入。
一来是自己觉悟高,二来也是没人贿贝各医生。
陈棋属于重生者,前世本就是医生,对于这种行业的潜规则看多了,也就有点习惯了。
可是易则文他们没经历过,一下子收到这么大一个红包,内心的纠结就甭提了。
钱谁不喜欢,可是钱太烫手又让人喜欢不起来,所以内心中天使和魔鬼正在进行激烈的厮杀搏斗。
当然这种“傻白甜”到几十年后将不再存在。
合理的钱可以拿,
但后来某些医生为了多拿回扣,故意多开药,明明吃一周够,给你开个三周一个月的药,完全不考虑药物的副作用和毒性。
还有在外科、骨科非常严重的滥用某些医疗器械,比如心血管堵塞的患者,明明装1只支架就可以了的,偏偏要你装个2支3支。
明明便宜的国产设备就可以用,偏偏让你用贵上几倍甚至几十倍的进口货,加重病人的经济负担。
这种药拿得是真亏心,也黑心,非常不道德,也是造成医患矛盾的一个集中爆发点。
陈棋听到下属们的担心,笑着摆了摆手:
“没那么严重,不说别人,你们就看我吧,部里已经允许了,在国外拿到的飞刀费全部归个人所有,所以放心拿着吧,看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