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2年后回去,你们一个个都能发笔小财。”
易则文激动地喊道:“对对,发财了,1000美元啊,我这辈子都没拿到过这么多钱,还是外汇。”
何富乐这时候听到陈棋愿意背书,也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陈丽又探过头来:“陈院长,你为啥说咱们两年里还能发财呀?”
陈棋笑而不语,脑子里却想到了弗里敦国立医院院长巴格里之前跟他谈话。
巴格里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希望陈棋能多多来指导他们弗里敦国立医院的业务,
同时利用陈棋国际双理事的优势和名头,最好能帮助他们建立一个“非洲整形外科中心”或“手足外科中心”。
以便吸引全非洲的病人来塞拉利安看病,提高弗里敦国立医院在非洲的影响力。
到时非洲的有钱人、当官的、农场主、奴隶主、酋长等等权贵都来找他陈棋治病,这红包能少?
但这话他不准备先说。
有些钱可以挣,但也要注意影响,鬼知道这100多个华国团员里面,会不会有人眼红,从而回国打小报告,到时又是一场是非。
既然是红包,那就暗暗地收,闷声发大财。
第二天,陈棋酒醒了,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渔民维维安的恢复情况挺好,毕竟没有伤到要害,再加上这些非洲黑大叔的命硬,连抗生素都没用多少,炎症就控制住了。
这几天陈棋已经把海鲜都快吃吐了,这非洲老乡就是实诚,一萝萝往友谊医院送,跟不要钱似的。
呃,好吧,有可能真的不要钱,毕竟人家也没冰箱,这大热天的根本保存不了。
所以现在基地里的厨师王师傅已经开始带人晒起了鱼干。
就在陈棋准备去门诊的时候,皮埃特的电话来了,显得比较焦急:
“陈医生,莪姐夫突然出现高烧,会不会跟手术热有关系?求求你能不能再来一趟弗里敦国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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