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吧?这么活活痛死!”
恩圭马:“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的老酋长被拖到了诊疗床上,然后侧躺着,屈辱地露出他的谷道。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走了后门,这让他又慌又怕,怕自己回去后会不会没命了?是不是侮辱了祖先?
心里不禁一声哀叹:“天呐,这到底谁才是野蛮人呀,哎哟,轻点轻点……”
陈棋才不会轻呢,他一边将肠镜往里面捅,一边严密监视着显像屏。
突然旁边的张兴激动地喊了起来:“这里这里,我已经看到了。”
胡主任一拍大腿:
“好哇,这个小老头身上果然有,看来这个麦地那龙线虫绝对不是偶然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品种,长度够不够?”….确定了恩圭马肠子里也有寄生虫,陈棋迅速又换了另一个黑人上台。
就这样,5个黑人通通走了一通谷道,5人全部都发现了麦地那龙线虫的踪影。
第二天,吃了打虫药,剩下4个“正常”的黑人都拉出了已经死去的虫子,被易则文他们小心翼翼从粪便里挑了出来,再捏着鼻子去洗干净。
虫子太长了,拉的时候根本不能一次性拉出来,这几个黑人不得不用手拉出来。
几个黑叔叔一边便便,一边从肛门里拉出虫子,一边还要痛苦地呻吟,这个画面太美陈棋都不敢想。
等这些死虫一测长度,果然不出所料,大多数都超过了2米,甚至有5条还超过了3米。
这个发现让大伙儿激动的同时,也让陈棋突然有了一种壮志雄心。
是啊,这么多医务人员来非洲,虽然大多是自愿的,但还有一部分是被迫来的。
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来到非洲这样的陌生环境,兴奋劲一过儿,大伙儿想家的想家,无聊的无聊,水土不服的水土不服。
总之,这两个月下来,大伙儿的精神气都泄了,一个个都是中气不足。
陈棋为啥到处搞美食?又是海鲜又是牛肉的,又是龙虾又是旗鱼的,还不是为了让大伙儿开心开心。
但美食能满足你一天两天,一餐两餐,时间长了,再美味的食物也会变得索然无味,所以这时候急需要新的事件来提振大伙儿的信心。
那么眼前就是一个好机会。
还有什么比大家朝着一个目标前进,给大家找点工作更有意义的事情?
于是经过华国医疗团和塞方卫生部的勾通,塞方同意华国医疗团前往北部省某部落搞“义诊”,同时派出武装人员全程保护。
不保护不行,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多少正常法律秩序了。
几天后,一支车队快速开出弗里敦市,往北方省开去。
每辆汽车前面都插着两面旗子,一面是国际红十字会标志的白底红色十字旗,另一面就是五颗星旗。
目的就是告诉沿路的英雄好汉们,这车队是医疗队的,别炸错人了。
事实上无论去哪个地区或者战乱国家,对于有国际红十字会标志的车辆、人员、营地,一般都是避开的。
毕竟谁都可能受伤,谁都会生病,你今天把医生都打死了,明天谁给你看病?
而不是大家想的,今天我要战败了,要撤退了,来个三光政策,把你医生全给宰了也不留给别人。
那万一明天你又胜了,又重新占领了这个城市,没医生了咋办?
这也是各国前往支援的,往往会选择医疗队的一个重要原因,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当然也有不守规矩的,某些小武装组织,也不准备打下地盘的,往往就是见人就杀,不管你是医疗队还是军队,这批人最可怕。….另外就是枪炮无眼,或许你想去撒个尿,刚走了几步,呯一下,踩到地雷了。
这命苦就不能冤政府了,只能自认倒霉,下辈子投胎好一些吧。
陈棋开着越野车,车上坐着祁团长、胡主任等几个老资格医生,大家的兴致都很高。
毕竟这是大伙儿来非洲之后,第一次出营地,之前都跟小鸡一样被关着,闷也闷死了。
所以这次说说是“义诊”,其实跟旅游也差不多。
非洲的自然风貌,人文风情跟华国完全不一样,时不时就能听到后面大卡车上,年轻医生护士们都在大呼小叫。
“哇,快看,这是长颈鹿~~~”
“那里,那里有好大一只犀牛~~~”
“那边一大群的是什么?是不是什么羚羊……”
“怎么没有大老虎……”
“白痴,非洲哪来的老虎……”
陈棋听到后面的大呼小叫,就感觉自己回到了前世的“野生动物园”,都一样是坐在车里看风景。
区别是现在的风景更好,动物更多,而且是全免费的,相信这一路的风景,也会让这些华国医生回国后,吹嘘一辈子。
等他们老了,孙子去野生动物连连惊叹的时候,心里会撇撇嘴:这哪跟哪呀,跟老子当年在非洲看到的差远了。
不一会儿,汽车后面又传来了歌声:
“边疆的泉水清又纯
边疆的歌儿暖人心暖人心
清清泉水流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