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大户给得实在太多了。
陈棋在“世界外科大会”会议间歇期,才短短3天3夜的时间,一共做了23台飞刀手术。
同时做为两大学会理事,他又做了7台教学手术,平均一天10天手术下来,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不,胡子拉碴,顶着两只熊猫眼的陈棋,坐在前往明尼苏达的罗彻斯特市的飞机上,一直都在傻笑。
能不高兴嘛,23台飞刀手术,一共给他创收了150万美元。
其中有两个超级富豪直接出手就是各20万,有一个富豪给了10万,剩下的都按国际潜规则给足了5万元的飞刀费。
另外7台教学手术一台只有1万美元的基础劳务费,可加起来也达到了7万美元。
在加上离开旧金山的前一晚,曰本希森美康基因检测公司的老板高田优人又额外给陈棋送上了20万美元的感谢费。
所以这旧金山一周会议时间,他一共纯收入了177万美元,这个创收速度,简直堪比印钞机。
还要啥自行车?
前世陈棋在做小医生时,也经常跟导师去外地飞刀,那是省内知名专家,一台手术红包是1万元,地方医院往往会准备10台手术。
当陈棋的导师在一天内就拿走了10万元人民币的飞刀费时,把陈棋给眼红得呀,要知道做为刚参加工作的小医生,他一年的收入也不过10多万而己。
就这些钱,谈谈恋爱开个房,偶尔送点小礼品基本管够。
可你说要在大城市买房子,尤其是海东省西湖市这个炒房之乡的房子,那十几二十万的收入,趁早滚回老家去吧。
于是当名医,做飞刀,拿红包,也就成了上辈子的陈棋一直苦撑着读硕、读博的重要动力之一。
要知道学医真的很难,光是那么厚的教科书,堆起来比一个成人还高,而且没啥重点,基本全部都是要“背诵”或者“掌握”的内容。
当别人在宾馆里跟女朋友亲亲我我做运动时,陈棋经常深更半夜还在台灯下苦读,就为了将来的生活能更好点,多赚点钱,能在省城买得起房。
没有一定的毅力和信仰,一般人很难坚持下来,
结果上辈子陈棋还没等熬到成为专家,结果因为过度劳累一命呜呼了。
想不到重生到这个八十年代,反而阴差阳错的让自己拿到了国际飞刀费,还动不动就给美元,这种物质和精神上的双满足,别提有多开心了。
估计也是老天爷对他上辈子努力辛苦一场的补偿吧。
可惜这种顶级飞刀手术一年也就能碰到十几二十台,这要是天天这么赚外快,他用不了几年就能成为华国首富了。
等等,当华国首富好像危险了点,坚决不能当……
陈棋打了一个哈欠,往飞机窗户外望去,发现底下都是一个个大农场,一望无际的田野,只有机器在耕种。
哪怕是八十年代,这霉国农场已经进入了机械化时代。
似乎这是一些农业大州,基本上看不到什么高楼大厦,这梅奥诊所总部怎么会建在这么一个北方州的小城市里?
这一点实在让陈棋奇怪。
杜威教授坐直了一下,做为梅奥的医生,他在医疗界都有主够的自信,于是骄傲地介绍道:
“咱们梅奥诊所总部所在的罗彻斯特市,是一个人口不到十万人的小城,哪怕在霉国也只是一个四线小城市,这么形容吧,几乎整个城市的居民都在为梅奥诊所直接或者间接服务。”
陈棋有点惊讶:“不会吧,一家医院,需要十多万人员工吗?这医院规模得多大?”
后来号称宇宙第一大医院的“郑大一附院”,全院职工也才11000多人而己,难道梅奥诊所的规模是郑大一附院的10倍?
“不不不,陈,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梅奥诊所总部加几个分院,一共也只有4000名医生,但是每年有近300万游客涌向罗切斯特市中心,其中近四分之三的游客是病人或病人家属。
医疗旅游可能不够令人愉悦,但实实在在的为罗彻斯特与明尼苏达州带来丰厚的收入,比如昂贵的国际酒店、餐饮、交通等等服务,这些都创造了大量的就业岗位。”
陈棋心想,不会还有昂贵的黄牛党吧?一个号加你几千美元,爱要不要。
说到梅奥诊所,说有多少医生,多少住院部,多少床位,多少科研成果可能大家都没有直观印象。
但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牛逼的地方举例体现,比如就拿一年的营收来看吧。
在陈棋上辈子,梅奥诊所一年营收157亿美元,国内最牛的协和医院是一年营业额是100亿人民币左右,15亿美元左右。
问题是,梅奥这157亿美元仅仅只是业务营收,它们还有数目无法想伱的,巨额的各种“赞助费”。
那些有钱人想到梅奥诊所来治病,想享受到顶级专家的特约服务,不是你付点医药费就够了的,那还需要通过一些基金会,额外赞助几百万到几亿美元不等。
有钱就有一切,资本主义就是这么现实。
比如密歇根州的企业家杰伊·阿里克斯先生,一口气就捐了2亿美元给梅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