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这边睡得美美滴,50公里外的前线却打得热火朝天。
无论是ZF军还是叛军,手里虽然有武qi,但武qi都不是那么先进。
再加上双方的指挥人员也没有经历过什么正规军shi院校培训。
所以这仗打得那是大开大合,就是互相轰炮,冲锋,逃跑的过程。
全程都是轰轰轰,呯呯呯。什么孙子兵法,什么三十六计,什么战术战略通通没有,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要说黑叔叔懒是真的懒,打仗的时候连最基本的壕沟都懒得挖,估计是怕受累。
就是用麻袋装满了泥土堆在地上,堆出一个防御工事来,然后你轰我一炮,我打你两枪。
这种打仗完全是拿人命在往里面填,也怪不得这个国家基本将全国一半的人口给打没了,相当惨烈。
叛军都打到家门口了,战局不利,让弗里敦的大老们都坐不住了。
这不,陆军Z司令特奥多罗亲自前往前线进行督战。
这是一个年轻的将军,今年只有30多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大有指点江山的势。
是不是什么正规军shi院校毕业不要紧,有没有经过军中行武训练也没关系,反正人家就是突然从后勤部门主管直接升任陆军Z司令,牛不牛?
至于空军,你也得有呀!
无论是哪国的领导,那都是要讲排场的。
就算是去前线,特奥多罗Z司令也是穿着一尘不染的高级军服,胸口挂满了勋章,亮晶晶的能当反光镜用。
身后还跟着一大堆随从和媒体记者,要将英明神武、亲赴一线作战的形象传递到千家万户。
特奥多罗Z司令时不时站到麻袋上面,用望无镜朝对方阵地瞧上两眼,对着下属下达几个不知所谓的命令,然后闪光灯一片。
也不知道这位爷是怎么想的,在前线把自己打扮得跟只开屏的孔雀一样,唯恐乱人没发现?
不出意外,远处的叛军也从望远镜里看到了这只“黑孔雀”,知道这肯定是一条大鱼。
一个叛军指挥官兴奋地对着炮手大喊道:
“看到那边没?给我拿大炮轰,不,给我用最新买来的燃烧弹,烧死这群弗里敦的狗N养的~~~”
这下好了,当几十发燃烧弹从天而降的时候,ZF军这边躲都没地方躲。
聪明点的士兵看看情况不对,早就跑得远远的,不要指望他们对长官有什么忠诚,大家当兵吃粮,不就是为了一份军饷嘛,保命第一。
而这个缺乏战斗经验的陆军Z司令和一干随从就惨了,尽管已经拼了命的逃跑了,却还是被大火波及了。
当大伙儿找到这位特奥多罗Z司令的时候,这位高官已经成了一只“烤鸭”,奇迹般的居然没死。
于是所有绿灯通道打开,车队也不管会不会撞死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弗里敦国家医院赶去。
弗里敦国家医院所有医生都被叫到急诊科等着,高层的要求是不顾一切抢救。
当特奥多罗Z司令躺在抢救车上,被送到急诊科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从头到脚,这位Z司令几乎没有啥完事的皮肤了,说是烤鸭都是好听的了,只能说全身都乌焦一片,都七分熟了。
院长巴格里咽了咽口水,将求救的眼光看向了外科主任蒙贝托。
蒙贝托都快要哭了,这么一只烤鸭还怎么抢救啊,就连想输液都一时找不到静脉了,这怎么下手啊?
皮埃特站在旁边,跟一群小医生不断在计算着烧伤面积,然后小心汇报道:
“Z司令全身烧伤面积超过了80%,而且大多是深2度或者3度烧伤,内部脏器损伤无法评估,不过目前看来已经有呼吸窘迫的表现,估计是呼吸道也被烧坏了,撑不了多久。”
烧伤一般分为三度四级:
一度损伤表皮层,表皮完整,有红肿。创面外观有红斑,但比较干燥,病人感觉灼痛,一般不用特殊处理,自己就好了。
二度则分二种情况,浅二度和深二度。
浅二度损伤真皮浅层,表皮水泡较大,轻轻一碰就会破掉,病人感觉剧痛,一般半个月内愈合,不留瘢痕,短期色素沉着。
深二度损伤那就严重了,深入真皮深层,有皮肤附件残留。
这种时候表皮水泡往往较少也较小,碰几下也不会碰,创低浅红或红白相间,网状血管,水肿明显。病人感觉稍痛。
差不多要一个月才能愈合,会有轻度瘢痕和色素沉着,也就是要留疤了。
三度损伤是最严重的情况,皮肤全层,包括皮下组织、肌肉、骨骼全部都烧到了。
用书面评语,叫表皮不易剥脱,坏死或碳化。创面外观蜡白或焦黄,干燥,皮革样,树枝状血管栓塞。
其实用老百姓的话讲,就是烧成了黑碳,海东话叫“乌焦”,实在没有代入感的,就想想火烤焦的玉米番薯,或者火灾时烧死的猪啥样。M..
深三度烧伤,病人感觉痛觉会消失,这是因为你他娘的都烧成这样了,早休克了,咋还能感觉痛呢。
就像现在的特奥多罗Z司令,洒上孜然都可以开席了,想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