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老百姓去捐肾?捐肝?捐骨髓?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很少很少。
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那么正大光明的,存在着太多的阴暗面。
你没有被人盯上,你可以快快乐乐,或者不那么快乐地活着,但至少你还是活着的,或许不少小天真还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光明的。
但你一旦被配伍成功了,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
或许等闭眼的那一刻,你会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黑暗的还是光明的。
就像国外某国,早几年有一个着名的肝外科专家,他发表了一篇论文,一年成功做了500多例肝移植手术,然后去投稿。
最后被相关国际医学组织和医学期刊给拒绝刊登了,并且给予了谴责。
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就是你自己国内公开的数据,一年只有200多例自愿捐肝的申请,难道全国的肝源就给你一个医生使用了?
那你这500多例肝移植手术的“肝源”是哪来的?
就算全国的肝源都给你一个医生使用了,这中间可是有300多个差额呢。
另外你只说你成功了500多例,那你还有不成功的呢,所以500多例并不是真实的数据,可能这个数据还在扩大。
问题是点到为止,反正不能再深究了……
随着科技的进步,医学的需要,这种矛盾只会越来越多。
可是你站在医生的角度来讲,尤其是现代医学,非常需要这个临床实验,你没有合适的人体器官,你没有大量的尸源,你的医学技术怎么样才能进步呢?
站在病人的角度来讲,我尿毒症,我肝衰竭了,我眼睛看不到了,我快死了,我急需一个健康器官活命。
而你是一个马上要吃花生米的人,反正你是人渣,你是畜生,那把你废物利用,这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也算是最后做了一件大好事不是?
可站在健康人的角度来讲,就一句话:凭什么?
陈棋很烦恼,但这个人体实验是必须要做的,不做不行,不做他心里没底呀,更不敢浪费特奥多罗z司令的那点可怜的健康皮肤。
】
于是他把这个问题交了出去。
当拉奥多酋长听到陈棋的烦恼时,只是澹澹一笑:
“陈医生,你需要多少人?我现在就给你去拉来,要多少有多少。”
陈棋听了差点背过气去,紧张得连连摆手:
“不不不,酋长先生,我不想要活人,不能够,这样我下不了手。”
拉奥多酋长这时候又是无所谓地笑道:“不要活人,那要多少死人?你说个数!”
陈棋背后冒出一阵冷汗,心想这些非洲狗大户怎么一点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瞧这架势是活人不收,那就弄死几个?
陈棋还是有底线的,再一次连连拒绝:“这个这个,这个恐怕……”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蒙贝托却突然插话道:
“陈医生,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呀,前线打仗打得激烈,咱们完全可以去拉几具刚被打死的叛军尸体过来,反正这群人生前杀人无数,死后也是下地狱的,用他们的尸体做实验肯定没问题。”
说到叛军,陈棋的脑海里又映现出了卢恰纳的身影,于是咬咬牙点头道:
“可以,那就要叛军的尸体,要刚死的那种。”
特奥多罗本来就是陆军总司令,为了他从前线拉几个俘虏过来,跟抓几只小鸡一样轻松。
拉奥多酋长快速来到办公室里,拿起了电话就拨了出去:
“对,弄5个叛军过来,然后在路上直接掐死,30分钟内送到,我要趁热新鲜的。另外千万不要用枪,尸体必须是完整的,好,再见。”
挂掉电话拉奥多酋长不屑地心想:要什么尸体,俘虏营里要多少“尸体”就有多少“尸体”。
陈棋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建议,5条人命就此结下了。
当然他知道也无所谓,自从叛军屠杀了图森尔部落,尤其是杀害了卢恰纳之后,陈棋心中只有对叛军的恨意。
一个小时过去了,陈棋需要的“尸源”准备送到。
易则文和张兴两人兴奋地跑了过去,查看这些尸体的完整性。
结果一检查尸体就检查出问题来了,虽然尸体表面皮肤都是完整的、干净的、新鲜的,完全符合植皮的要求。
问题是,这些尸体也“太新鲜”了一点。
不但没有出现尸僵尸斑,甚至摸上去还有温温的感觉,显然都刚死不久。
如果一具尸体如此还好说,现在5具尸体都一样,有医学经验的人轻易就能推断出死亡时间,再加上颈部有明显的掐痕。
这5人的死因不难知道。
易则文和张兴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这一步了,只能假装不知道了,
于是指挥着丘八们将尸体往临时帐篷里搬去。
为了避免引起营地里女医生们的恐慌,陈棋直接让总务科在营地外的海边搭建了几个帐篷,准备在这里进行人体解剖实验。
杨秀秀做为器械护士,将所有手术工具都准备好了,平摊着放在无菌盘上。
看到陈棋进来,赶紧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