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兰丽娟穷人家出身,不会贪别人的东西,但自家的东西也盯得紧。
根据行内潜规则,无论陈棋将来去了哪里,现在还是在职院长,这房子就有他的份,而且就算他调离了,这房子也不会收回。
等过上几年开始“房改”了,陈棋只要掏出少量的购房钱,这房子产权就彻底属于陈家了。
这就是福利分房的好处,是后世的职工们享受不到的。
兰丽娟和妹妹兰丽红站在了人群里,时不时还要跟周围的老同事打着招呼。
兰丽红的丈夫周统,也就是陈棋的连襟,在陈棋援非后,组织上为了照顾家属,被提拔为了总务科副科长,也就是预备科长。
一个农村娃就算是跃了龙门,提了干。
还好周统是上过高中的,文化水平不低,又有四院领导们的全力支持,当个总务科长是绰绰有余。
这次分房,周统也分到了一套三室一厅,100平米的大房子。
本来他的工龄只能分一套两室两厅,但谁叫他是院长连襟呢,大家肯定需要额外照顾一下的。
这要是其他领导家属在开这个后门,职工们非掀桌子不可,可是陈院长这里例外,谁也不敢吭声。
做为妻子的兰丽红是真的兴奋坏了。
周统和兰丽红结婚后,还是住在农村里。
在农村里,你太窝囊要被人欺负,但是你会赚钱有出息,同样是一件烦恼的事情。
人家亲戚邻居问你来借钱,你借不借?
求你办事,你办不办?
兄弟妯里一大堆,住在一起,这日常的是非多不多?
此外还有说不灵清的婆媳关系。
现在好了,丈夫周统分到了房子,还是城里的大房子,兰丽红就可以搬出农村住到城里,踏实过自己的小日子,这让她整个人都要幸福的飞起来了。
同样想飞起来的,包括了围观的上千个四院职工和家属们。
等锣鼓鞭炮声差不多了,黄瑛走到人群最前面,开始念稿子了。
在稿子最后面,黄瑛深情地说道:
“今天我们能住上这样的新房子,除了上级领导大力支持外,最大的功臣就是陈棋陈院长,是陈院长亲自找领导要的地,亲自筹足建设资金,甚至亲自参与设计的小区规划。
大家可能不知道,这个小区的建造过程也是一波三折,先是省里给了50万,后来市里县里的配套资金一直没到位,是陈院长自己垫付了工程款达100万,这才让工程得以继续。
另外陈院长还将医院多年的积蓄全部都拿了出来投到了这个职工小区里,一边要建小区,一边要给大家发高福利,一边还要维护医院正常经营,这可都是钱呐。
陈院长太难了,你们是不知道,他有时候做了一天手术,累得腰都快断了,还得马上赶到市里、县里去汇报工程进度,其实是去要钱,小区建成之前,他去要钱要了绝对不下50次。
陈院长虽然援非去了,不在越中四院了,但我们这些吃水的人,千万不能忘了那个挖井人,正好,今天院长夫人,也是我们的老职工兰丽娟同志也在现场。
我提议,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向兰丽娟同志表达我们全院职工和家属们最诚挚的感谢,同时也希望陈院长能平安顺利归来,最好还能继续担任四院院长,带领我们再创辉煌!”
掌声如雷般响起,外围的锣鼓声也再次被敲响。
每个人都冲着人群中的兰丽娟行注目礼,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真诚。
兰丽娟同样饱含泪水,不停向四周的职工们鞠躬,脑子想的是,自家的冤家不知道在干嘛?感受到了四院职工们的敬意了吗?
陈棋在干嘛?
这时候正是塞拉利安时间凌晨1点多。
陈棋还在埋头进行着自己的“臭豆腐植皮术”的实验。
“纱布四个角拉好,对,慢慢往四边拉开去,别太用力,小心,再小心,啊呀,笨蛋,又拉过头了。”
臭豆腐实验又失败了,这让易则文和张兴有点沮丧。
陈丽和杨秀秀互看了一眼,“陈院长,要不咱俩试试?咱们的手劲小,力道控制均匀一些。”
陈棋一想也是:“对哦,女同志心灵手巧,不像这两个大老爷们只会用蛮力,来,你们试试。”
说完,陈棋从“尸体”上切下一块皮肤,然后横着竖着切割成惹干份,放到了湿纱布上。
“来,就跟之前看到那样,你们拉住四个角往四个方向拉,对,继续拉,好停。”
陈棋拿出精度尺测量了一下:“好,非常好,这就达到了1:3的效果了,接下来咱们试试1:5……”
整整一晚上,小团队几人做了一遍又一遍的试验,帐篷里的灯光一直亮到很晚很晚。
终于到快天亮的时候,无论是陈丽杨秀秀,还是张兴易则文,都初步掌握了“臭豆腐植皮术”最关键的薄纱扩展方法。
陈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陈院长,那我们先去睡一会儿。”
“去吧去吧,辛苦了。”
易则文看着满屋子的尸体,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陈院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