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马克尼难民营,将陈棋和40个年轻华国医生们都接走了。
难民营负责人维尔容上尉一个屁都不敢放,事实上在这难民营的一个月时间里,这位上尉几乎很少给予华国医生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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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也懒得跟他打招呼,坐上自己的兰博基尼准军用车,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大手一挥:
“走,咱们回弗里敦,离开这个鬼地方!
!”
“万岁~~~”
“终于可以离开了啦~~~”
“我要跳到大海里洗上三天三夜,天呐,我身上都长跳蚤了~~~”
年轻的华国医生们是兴奋的,在难民营这些日子里,没有水洗澡,甚至连头都没得洗。
每天吃点饭还要偷偷摸摸的,上个厕所都要几人同行,拿着ak47轮流站岗放哨,就怕一不小心成为了别人的盘中餐。
这哪里是人道主义援助呀,这分明就是极限探险,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那种。
那大家图什么?
所以现在有可以离开的机会,所有人都兴奋了,连几顶破帐篷也不要了,就把药品和粮食收拾一下,搬上车就走人。
在回去的路上,皮埃特开着车,陈棋坐在副驾驶,一直在翻看着病人的资料。
“啧,这不行啊,资料太不详细了,没有ct报告,没有造影,就一个b超单,而且你们的黑白b超是多少年前的?我咋什么都看不清楚?”
皮埃特噗嗤一笑:“别说你看不清楚了,就连b超医生自己都看不清楚,结果也是自己猜测的,所以我们才需要你亲自出马呀。”
你能指望这个战乱中的贫穷国家,能有什么先进的医疗仪器?有钱都买武器,或者都进了当官的腰包里。
陈棋把病历一扔,双手垫在脑后,脚架在档风玻璃上:
“请我可以,但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这种国际双理事的出诊费、飞刀费是多少?想让我去难民营就去难民营,想让我回弗里敦就回弗里敦?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你们恐怕不知道一位国际医学会双理事的牌面有多大吧?再说了,我是华国医生,不是你们塞拉利拉医生,我凭什么听他们的指挥?想要求我办事,那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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