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已经这么牛逼了,没道理连个三甲都评不上。
祁云明看到陈棋皱眉,有心要帮一下这位小老弟,要说两人可是一起在非洲杠过枪的好战友。
“陈棋,要不我帮你引见一下叶组长?初审过了还有复审,机会还有。”
陈棋摇了摇头:
“见了这个叶金新也没用,咱们可是死敌,人家不会轻易松口的,再说了,人家玩的是堂堂阳谋,我根本拿他没办法。”
“那要怎么办?要不让范厅长帮忙协调一下?”
“这次主动权在部里,范厅长说话也不一定管用,如果从下而上搞不好关系,那剩下的就只能从上而下了,等我去部里跑一趟。”
陈棋的想法是对的,这时候医院等级评定小组的组长叶金新正在跟自己的师弟,华山医院手外科主任邓长喜打电话。
“长喜呀,这事就交给我吧,以后我不敢说,这第一届医院等级评审,他们越中人民医院就得不到好名次,升不上好等级。”
邓长喜在电话那端听了也是哈哈大笑:
“还得是叶师兄啊,估计这陈棋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越中医院的基础太差,咱们玩得光明正大,他陈棋就算去投诉也没用。”
叶金新轻轻点头:“这事也只能恶心恶心他陈棋,幸亏他后来没搞手外科了,否则咱们可真的竖立起一个强大的敌人了。”
叶金新不知道的是,这时候已经坐上绿皮火车急着往首都跑的陈棋,已经在想着怎么样大力发展手外科了。
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从西湖市到首都,火车足足开了两天一夜,等到首都火车站的时候,陈棋两条腿都是浮肿的。
哪怕他20多岁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这刚从最南边的香江回来,还没喘口气又跑到了最北边的首都。
这一刻,陈棋无比怀念后世的高铁时代,嗖一下,几小时就到。
第二天,陈棋一大早就等在了卫生部里。
理论上来讲,陈棋的华国内镜中心主任属于部里任免,人事关系是挂靠部里的,所以陈棋也算半个卫生部的人。
所以进门的时候,保安也没有阻拦,陈棋的大名在卫生系统还是挺管用的。
这时候已经进入了10月,秋高气爽,温度适宜,穿着一件衬衫不冷不热的时候。
章副部长哼着小曲,骑着自己行就进了卫生部的四合院,一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了等着的陈棋。
“哟,这是稀客呀,帮紫光医院挽回名誉,替浅圳市挽回1亿美金外汇的陈大专家来了呀,呵呵。”
陈棋一脸不爽:
“章部,今天我来可是告状来了,你们也知道我为国家做出了巨大贡献呀,结果好家伙,我前脚刚被你们叫到广南省帮忙,后脚你们就给我来了个后院起火,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章副部长跟陈棋已经挺熟了,几次接待外宾去过越中医院,所以面对陈棋的“怒气”也没见怪,反而客气的邀请陈棋进了办公室。
“坐吧,小张,给陈院长端茶过来。说说吧,你的后院咋着火了?是爱人有意见了?”
“不是我家属有意见,而是我代表越中1400位医务人员有意见,这不是现在部里在统一搞全国医院等级评定工作嘛,我可是得到小道消息了,咱们越中人民医院只被评为了二甲。”
“二甲?”章副部长也有点惊讶。
“怎么只有二甲呀?看来你这院长当得不合格呀,在外面牛逼哄哄,结果搞了半天你就把越中医院带到二甲呀,这跟县级医院有啥区别?”
卫生部当初让陈棋当越中人民医院院长,也有拿他当典型的意思,趟出一条医疗改革的新模式来。
做为主管部门领导,章副部长心里明白越中医院肯定不止二甲。
谁他娘的见过可以做世界顶级手术,能吸引外国那些有钱有权的人过来瞧病的?再加上陈棋和兰丽娟的学术地位和国际医学会职务。
这样一家牛逼的医院只评了二甲,老狐狸的章副部长知道里面有猫腻,但事实不清楚前,他也不准备表态。
陈棋一听就不服气了:
“章部长,别人不了解,您老人家还不了解我们越中人民医院的水平?您可是来过好几次咱们医院,而且那什么米国的富豪、包头国的国王都是您亲自带队过来的,你说这水平就二甲?”
章副部长从秘书手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才问道:
“问题出在哪儿?让你急匆匆跑到首都来,你肯定是已经知道原因了吧?”
陈棋知道面对高层,最好不要自做聪明瞒着,老老实实回答最好,当然添油加醋是没问题的。
“领导,问题就出在海东省评审小组的组长,就是积水潭医院的常务副叶金新同志,他是全国手外科学会的主任委员,而我跟袁氏手外科的人当初发生了什么争执,您也是清楚的。”
说到这,章副部长懂了。
毕竟双方当初闹得很凶,差点逼得陈棋辞职出国,最后以免去手外科韦成、邓长喜、伍建林等人的职务结尾的,可以说是当年卫生系统内的第一大瓜。
现在人家找到机会给陈棋上眼药水,卡住他所在单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