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难事,百姓们自然是一口答应。
县令提出的办法对他们来说是最公平不过了,人人都有机会分到玉米和红薯的种子。
而且有衙门的人监督,又关乎着交税的问题,即使有人想从中作梗,也要碍于官府的存在,不敢贸然动手。
宜阳县那边也是一样,百姓们得知玉米和红薯的这么多好处,简直喜不自胜,纷纷报名要试种玉米和红薯。
平安早就和林生商量好了,两个县用同样的办法,公平抽签,也免得百姓们觉得不公平,和衙门闹起来。
在两位县令的督促下,云河县和宜阳县很快就开展了抽签活动。
有衙役监督,没人敢作弊,不出几日就得出了一份下一季试种玉米和红薯的名单。
因为是公平抽签,就算落选的人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能盼着再下一季能轮到自己家。
终于第二季度播种开始,抽签抽到的那一批人率先把玉米和红薯种了下去。
全县百姓也都等着看这些人能不能和县衙的田庄一样,种出许许多多的粮食来。
让大家欣喜的是,玉米和红薯获得了大丰收,产出比寻常稻谷翻了好几倍都不止。
种了玉米和红薯的那些百姓高兴得要命,县衙也顺利收上了赋税。
交完赋税,那些百姓还能余出许多粮食,再也不用担心忍饥挨饿了,离得近的纷纷到县衙门口来感谢县令大人。
而更多的百姓则是期待着自己也能种上这新粮食。
有了第一季的赋税,种子多了许多,明年的春季又将会有更多的人种上玉米和红薯。
林生和平安商量过了,等全县都种上了,让自己人吃饱了,再向上面禀告,推广到其他地方去。
这个过程比较漫长,宋玫早就回了府城,只等着他们能够升任进京的好消息。
三年后,整个云河县和宜阳县都种上了玉米和红薯,全县的百姓都不用担心挨饿的问题了。
云河县和宜阳县的赋税问题也不再是难题,一改以前的贫苦之风。
林生和平安分别向各自的顶头上司汇报了新粮种的事,并把粮种交了一部分上去,希望能推广这两种粮食。
上司得知此事,不敢怠慢,立刻写了折子送去了京城。
御书房里,皇帝批阅着奏折,看到关于云河县和宜阳县试种新粮种成功,解决全县温饱问题的奏折,忽然就想起这两个地方,正是他安排上届科考的两位探花郎外放的地方。
“短短几年时间,他们竟然有了如此大的政绩,朕心甚慰啊!”
皇帝又细细浏览了一遍奏折,在看过玉米和红薯的产量以及除了可以吃的部分的其他用处,不由得眼睛亮了起来。
这两样粮食,既能让人吃饱肚子,又能让牲畜吃饱肚子,最不能吃的部分还能拿来烧火,绝对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
云河县和宜阳县就是例子,因为有了这两种粮食,他们不仅能吃饱饭了,还养起了更多的牲畜,日子越过越富裕了。
皇帝立刻颁了一道圣旨,云河县县令乔承安升任吏部员外郎,宜阳县县令乔晋安升任户部员外郎,并着他们二人带着两种粮食的种子进京。
两人立刻写信通知了宋玫,并和她约定好,等他们在京城安顿好了,便派人去接她进京。
宋玫得知这个消息自然也是高兴不已,两个孩子升了京官,她就能去京城大展拳脚了。
不过府城这边,就要由乔大强夫妇守着了。
反正美容店那边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两夫妻守一守,也不会守出什么问题来。
宋玫安排好了府城的一切,五个月后便出发前往京城了。
大房和二房在京城置办好了宅子,两家人合起来买了一套大宅子,还是住在一起。
“娘,你可算到了,我们天天惦记着呢。”
两房人见到宋玫都十分高兴,亲亲热热的把她迎了进去。
宋玫也是许久没见他们了,笑着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京城住的还习惯吗?”
刘桂香笑得很没心没肺,“嗐,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咱们这些年,换了好几个地方了,再不习惯也早习惯了。”
李英娘也道,“就是,这从靠山村到罗湾村,又到府城,再到宜阳县,这回又进京了,跑了这么多地方,早都习惯了。”
宋玫笑着点头,“是啊,从靠山村出来,这一晃好多年,当初都没法自己走太久,得坐在车上推着走的平安都这么大了。”
李英娘也很是感慨,他们一家当初去逃荒的时候,一群孩子最大的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乔青苗,如今连平安都已经二十多岁了。
“对了娘,这秋果和苹苹都过了说亲的年纪了,当时林生和平安当县令的时候,我们俩总想着林生和平安得升迁呢,总不能把妹妹嫁到那县里,就一直拖着没说亲,这都到了京城了,也该找人家了。”
刘桂香说起女儿和侄女的婚事,也是有些发愁。
当初林生和平安没考上进士,他们家觉得秋果和苹苹年纪小,就没给她们俩说亲。
后来林生和平安去做了县官,他们又觉得今后总是不会一直留在县里,不能就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