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怪异举止,江语诗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么?”钟文大大咧咧地说道,“那还等什么?快啊!” “你、你要我做什么?”江语诗紧咬嘴唇,似乎渐渐明白了过来。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钟文嘿嘿一笑,“孤男寡女在同一张床上,你说要做什么?” “你…你…”江语诗的面色登时沉了下来,一时竟组织不起适合的语句来应对。 “快点快点!尽管放马过来!”钟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摊手摊脚,姿态猥琐,“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江语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