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还没回答他。”
南嘉鱼:这总结的是个人才!
你不去写话本简直浪费,话本界需要你!
“哇!”
那个后来的蜀山剑派弟子顿时激动了起来,“好刺激!”
“对吧!”另一蜀山剑派弟子说道,“这么刺激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赶紧就喊你来了!”
“对对对,刺激,刺激死了!”那蜀山剑派弟子兴奋道,“真好奇鱼儿小师叔会怎么回答!”
南嘉鱼:我怎么回答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们什么时候也喊我鱼儿小师叔了?别跟莲泉老祖学好吗!好的不学坏的学,不敬师叔!
鱼儿小师叔,就很没
威严!
难怪这群蜀山剑派的弟子都赶来吃她的瓜,一点都不怕的。
蜀山剑派弟子们:头可断,血可流,吃瓜不能掉!
面对前方等着她回答的松照道尊,以及旁边冷笑的裴献剑尊,还有个嫌事情不够大煽风点火的黑心莲老祖,南嘉鱼叹了口气说道:“鱼儿还是适合生长在江南河川,昆仑的雪太冷了。”
松照看着她,说道:“冰面下的湖水一样的清澈流动。”
“死缠烂打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裴献笑吟吟开口道,“松小照,适可而止。”
松照抬眸看了他一眼,皱起眉头。
半响之后,叹了口气。
“昆仑的雪极美,纵然冷冽,却纯白无暇。”他对南嘉鱼说道,“你会喜欢的。”
见他没有再坚持南嘉鱼松了口气,道:“若是有机会的话,我会去看看昆仑的雪,是否如你所言那般美丽。”
松照闻言俊美冷肃的脸庞闪过一丝笑意,未在多言。
一旁的莲泉老祖凑到南嘉鱼身边,弯了弯唇角,白皙秀美的脸庞上露出可爱的笑颜,天真无邪道:“江南养鱼的池子里总是种满莲花,鱼儿穿梭莲叶间。”
南嘉鱼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是啊!然后等到秋天满池枯败莲花莲叶,唯有鱼儿穿行其间。”
莲泉老祖:……
脸上笑容顿时凝固。
瞬间脸黑了。
他咬牙切齿,阴恻恻道:“是吗?”
什么天真无邪可爱笑颜,不存在的。
成功怼了他一把扳回一局的南嘉鱼神清气爽,“是啊!”
“唉,秋天了,该吃藕了!”她装模作样说道。
莲泉老祖沉着脸,独自生闷气。
围观的蜀山剑派弟子们叹为观止。
“不愧是鱼儿小师叔!”
“不愧是鱼儿小师叔!”
“不愧是鱼儿小师叔!”
食物链顶端的鱼鱼,你永远可以相信她!
——
一袭藏蓝色长袍,宽袖长衣的陈煜,从蜀山剑派的山脚下沿着青石台阶缓缓拾步而上。
他俊朗的脸庞上神色沉静,眉眼孤寂。
十年前,激愤之下,他与好友留白割袍断义。他不理解,为何师父不将本门琴道传承传给他,而是传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更不理解为何他的知己好友留白,会接受这份传承。
这在他看来是背叛!
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情谊!!
陈煜无法忍受挚友的背叛,激愤之下与其割袍断义,这十年来他始终无法释怀,如鲠在喉。
今日是他与留白约定好的以琴斗法之日,决定本门琴道传承归属一战,不管结果如何今日此番事情定要了结!
怀着种种思绪陈煜来到了蜀山剑派山门前,与留白一决高下。
然而——
等待他的并非是过去的好友留白,而是一整座山的蜀山剑派弟子们(为了吃瓜这群蜀山剑派弟子们站满了整个山头),以及……蜀山剑派的裴献剑尊和那位昆仑道宫的松照道尊。
至于莲泉老祖、南嘉鱼、抱着白羽音雀的苏砚,则被他忽略了,全归属在蜀山剑派弟子们这个大范围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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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三没裴献剑尊和松照道尊名气大呢!
如此浩大阵势,陈煜当时就愣住了。
心下惊疑不定,怎么回事?
怎么这般多的蜀山剑派弟子全都聚集在这里,昆仑道宫的松照道尊又为何出现在这里?莫非……
陈煜的脸色当时就变了,莫非是松照道尊打上蜀山剑派了?裴献剑尊是前来迎战,与他
战斗的吗?
这……
这般大事,修界怎么没点风声?
陈煜当下就心神大骇,发生此等大事,那他还能不能与留白斗琴了?
由此可见,这也是个奇人,这种时候两宗交恶两大剑尊道尊大打出手,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和留白如约斗琴。
“这就是陈煜?”
“是吧!”
“看着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也许是真人不露相?可别轻视对手!”
四周站满了山头的蜀山剑派弟子们看着下方的陈煜,窃窃私语道,“平平无奇,和鱼儿小师叔毫无可比性。”
那可是能一人搞定三个仙尊老祖,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鱼儿小师叔啊!
刚围观了一场惊天动地三个大佬为我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