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禁浑身一凛,忙对张郃言道:“事不宜迟,快去请军师出兵。”
二人快步下城,来不及走路,飞马直奔凉亭,找到法正,却见他脸上盖着草帽,睡得正香。
张郃忍不住叫醒他,抱拳道:“中原战事正酣,正是建功之时,军师怎能置身事外,不为主公分忧?”
法正眯缝着眼睛,懒洋洋叹道:“吾本有心北上,但奈何主公将我三人分作一组,二位将军不肯与曹魏对敌,吾心有余而力不足呐!”
“军师说哪里话?”于禁抱拳道:“我二人食汉禄,本为汉臣,自曹操进魏王,便与曹氏一刀两断。昔日王道未平,吾等便矢志讨乱,奉帝扶汉,今委身刘将军,岂有二心焉?请军师早日北上,助主公绥宁海内,再兴汉室。”
法正闻言缓缓坐起,看着二人问道:“二位将军果有此意?”
于禁二人抱拳道:“此乃肺腑之言。”
法正忽然仰天大笑,二人愕然,只见法正抬起鱼竿,那线头之上哪有鱼饵,分明是一个直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