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里吉是吧?”马超冷然点头道:“好好好,某记住他了!汝等不知死活,今日便叫你知道马某的厉害!”
符双大怒道:“你们竟敢冒犯神威天将军,找死!”
话音未落,便纵马杀出,连库正忌惮马超,见偏将杀出,不由暗喜,这可是表现的好机会,马上出马迎战。
符双能成为氐王,实力非同小可,与连库杀在一处,十余合便将其杀得手忙脚乱。
连库心中惊慌,远处又有马超观战,愈发胆怯,虚晃一枪拨马就走,大喝道:“撤,快撤!”
“得罪了天将军还想走吗?”符双怒吼一声,紧追不舍。
“杀!”马超高举虎头枪,一声令下,军中鼓声大作。
西凉骑兵如猛虎般紧随其后,左右杨千万、强端也从两翼杀到,羌兵彻底大乱。
马超随后杀入乱军之中,虎头枪左右摆动,如入无人之境,羌人哪里敢与他交手,四散奔逃。
符双追杀连库,马超从人群中直撞出来,正拦在前方,横枪大喝道:“缴械不杀!”
“蒋石卖我!”连库被后方追得正紧,不敢停下,前方又被拦住,绝望大叫。
蒋石大概早知道援军就是马超,却故意隐瞒,只说是金城援军,骗他出城厮杀,谁知竟是强敌。
但连库未曾见识过马超的厉害,心想还有一战之力,抱着侥幸心理准备拼死一搏,大吼道:“我跟你拼了!”
纵马杀到近前,才举枪刺去,便被马超虎头枪横扫,手中兵刃飞上半空,连库吓得魂飞胆破,惊叫道:“饶命,我……”
噗——
马超的虎头枪如闪电一般,刺中其胸口,坐骑从旁边疾驰而过,连库的尸体却被挑在半空中。
“晚了,机会只有一次!”马超冷哼一声,手臂抖动,便将尸体抛落河岸之下。
三位氐王实力不俗,麾军掩杀,岸边的羌兵被杀得鬼哭狼嚎,四散奔逃。
其余羌兵见连库被杀,更是毫无斗志,顾不得牵马下河,弃了战马在冰面上连滚带爬。
马超一声令下,数队骑兵发动骑射,骑兵沿岸往来奔驰,箭如雨下,冰面上羌兵又死伤大半,所有战马都留在岸边。
艳阳高照,大河冰面上被鲜血染红,夹杂着内脏等等,五颜六色,如同打翻的染缸。
马超命士兵将战马牵回,羌兵无论生死全都斩首,于岸边筑京观,威慑贼军。
人马来到城中,杨阜带领众文武夹道相迎,此一战大破贼军,对守军士气激励极大。
“神威天将军,果然名不虚传!”杨岳等将赞口不绝。
他们在城上观战,真正见识了马超的威猛,能让羌人闻风丧胆,这个名号可不是吹捧出来的。
“哪里哪里!”马超经过几次磨炼,心性也沉稳许多,抱拳叹道:“虚名而已,这些羌人还需时常敲打才是。”
杨阜慨然道:“古之名将,常能横扫千军,力挽狂澜,马将军可为万人敌也!”
尹奉几人无不点头,这几个月他们与叛贼交手,战死几员武将,以为蒋石等人凶猛至极,在马超面前,竟不堪一击。
众人进入城中,杨阜传令摆宴庆功,犒赏三军,比之昨日营中又欢腾不少,这一场大胜让所有人彻底定下心来。
酒席之上,杨阜言道:“蒋石已与麹演和羌人勾结,马将军此番又大杀羌兵,贼必会起大军来战。将军当趁胜而进,开春前拿下西岸土城,吾等于对岸据城而守,令贼不得入境,再见机行事!”
马超大笑道:“军师所言极是,明日某便杀到对岸去,莫说那小小的蒋石,就是彻里吉来了,也叫他人头落地。”
正在此时,韦康派人来报,只凭贾诩设计,一封书信便让颜俊丧命,黄华又被人所杀,武威危机已经解除。
马超闻报大喜,张掖暂时无力出兵,又有马岱赶回武威,河西兵乱已经不足为虑,接下来便可全力对付西平贼军。
残余羌人逃回土城,蒋石得报又惊又喜,惊的是马超果然到了金城,喜的是连库这个混蛋终于除掉了。
原来连库自到土城,仗着他是援军,根本不将蒋石放在眼里,又纵容部下随意抢夺营中物资,欺压部众,好几次险些引起哗变。
蒋石寄人篱下,只能忍气吞声,面对这些嚣张跋扈的羌兵,只能严令麾下兄弟尽量避开,少惹麻烦。
这几日斥候来报,关中援军赶至金城,领兵者正是马超,蒋石心中忧虑,却隐瞒消息,故意激连库出兵,果然有去无回。
虽说除掉连库,但蒋石却半点高兴不起来,马超的威名在西凉无人不知,连库被杀,他一人要对付这头猛虎,心中忐忑。
当下传令将羌人编制一队,剩余的战马分配给属下,一边守城部署,一边派人向麹演报信,叫他尽快催促羌人大军前来支援。
第二日一早,马超带领五位氐王,渡河来至土城,岸边有尹奉督运粮草,杨岳殿后,准备将战线西移。
守军早有准备,立刻报知蒋石,只见城外战马嘶鸣,旌旗飘展,白雪映衬下的骑兵,愈发威武雄壮。
五队旗号在西北风中飘动,居中一队骑兵全副武装,连战马都披挂锁子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