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鲜卑山长大,哪懂得这些礼仪客套之词,对方儒雅从容,言语之间,便被陆逊气势压制,显得有些局促。
不过幸好那家主身体单薄,到了辽东又不经风寒,将众人接到大厅后,便到后堂歇息去了,诸事都交给老管家处理。
慕容石卓顿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消失,心中暗笑:“文绉绉的管什么用,不经风寒,身体不行都是枉然。”
抬头打量着临时搭建的木房,虽是临时住所,却布置得十分精致,甚至还有珠帘烛台,桌上铺就丝绣桌布,酒具全为银质,雕刻精细,不禁赞叹有钱人就是懂得享受。
老管家打开银壶,为二人斟酒,慕容石卓闻到甘醇扑鼻的酒香,顿时双目放光,忍不住吞咽唾沫:“这是什么酒?”
老管家一脸骄傲:“此乃汉王赐予糜家的宫廷玉液酒,仅此一杯,便要一百八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