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姐姐，父亲的养女，甚至和黑玄主这个魔鬼做了交易，但她们，真假千金两个人，配合无间，只杀了该杀的人。

救出来被困了上千年的轩辕家族几口，他们，是无辜的。

还有那些冤魂们，到底是因为王小小她们，得以被救赎，得以出了一口恶气。

程十鸢出来的时候，除了程小亮，还有王董。

他急切的问：“小小她……还好吗？”

“……。”程十鸢沉默。

牢底坐穿的了，还怎么好？

王小小是个坏人，是一个还没有彻底坏透的坏人！

包括王董那个假千金，她也是个坏人，只是保持着一丝良知。

“……我们王家的人，都可以出了王家大院……现在，王家大院，也不再属于我们王家。”

王董苦笑：“像是一场梦！”

程十鸢差点就下意识的条件反射：醒来还是很感动？

只是现在的场合，并不适合，程十鸢还是沉默。

“我会尽全力，让她们在里面过得好一点。”王董像是一下子老了许多，他现如今，也从豪门世家跌落下来。

不再是海城豪门世家的人，但他这种人，怎么样都会为自己，为家里人留了退路的。

“……程大师，我送送你？”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程十鸢知道，王董还有事情想问。

她上了车，车开走，一时间，沉默无言。

与此同时，顾家，顾老板，看见了黑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