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
第二天,上班,牢蕊喝茶,唐曼说。
“师傅,你劝劝我父亲。”
“小曼,我也正要和你说这件事,你还是离开这儿吧!”牢蕊这样说,让唐曼一愣。
看来父亲是找牢师傅了。
本来今天师傅是让她去接的,后来又不让接了,这有可能是要做野活儿,都推掉了。
牢蕊换上工作服,说:“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干。”
牢师傅进了化妆室后,场长就进来了。
“小曼,跟我到办公室。”
去办公室,场长说:“这儿不适合你,你已经被辞退了。”
唐曼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她什么都没有说,去了父亲的单位。
办公室里,唐曼坐下了。
“今天我们好好谈的,不以父女的身份。”唐曼说。
“好呀!”唐曼的父亲,显然是料到了。
“从小到大,一直到大学毕业,你都在设计我的人生,现在我成年了,我也需要自己来设计我的未来,希望您放手。”唐曼说
。
“你在我面前,永远是一个孩子,这就是我的思想,你给我摆出千条道理来,也不行。”唐曼的父亲固执。
“我感谢你对我的呵护,可是你现在伤害了我,对不起,我以后就搬出去住了。”唐曼说完就走。
她清楚,父亲的固执,只有让他疼了,他才会放手。
唐曼搬到了丁城油伞小区。
她依然每天去火葬场,不干活,就在办公室呆着,牢蕊来,她就来,牢蕊回家,她就回家。
牢蕊那天说:“你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你如果真喜欢,就把日记中的东西学会了,那是成鱼的日记。”
唐曼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看来师傅还是舍不得的,在父亲的高压下,是没办法。
唐曼就在油伞小区的房间里看重鱼的日记。
做那个头颅上泥的活儿。
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让唐曼非常的好奇。
她几乎不出屋,每天就在忙着这件事。
这头颅上泥,恢复,是绝对的技术活儿,除了成鱼的日记,她也在网上学习。
再后来,她觉得还是不行,就和一个当警察的同取得联系,那个同学在上大学的时候,学的这就是这个专业,人相复原。
她跟着学了两个月。
头颅的泥,她清除了,觉得那简直不成样子。
她一点一点的上泥,半个月的时间,成活,她坐在远处看着头像,突然就是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