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家,心里还哆嗦着。 冯克晚上打来电话,约唐曼到她家小区的对面西餐厅。 唐曼过去了,冯克就拿照片让唐曼看。 是那个清洁人,第五口棺材里是清洁人。 “怎么会这样呢?只差了一步,或者说,我不离开,也许没事儿了。”唐曼自责。 “这和你有任何的关系,这个人是想掩盖着什么。”冯克说。 “这个清洁人查清楚了吗?”唐曼问。 “没有,这个人没有任何的记录,非常的奇怪。”冯克摇头。 唐曼回到家,喝了点茶,就睡了。 唐曼上班,办公室主任就来了,拿着一个盒子说:“场长,有人送东西给您。” “放到桌子上吧,对了,你打个报告,你副主任转正的事情,还有,石汉提副场长的报告,打过之后,送到局里的办公室。”唐曼说。 主任点头,出去了。 唐曼看着送来的东西,是一个盒子,四方形的。 她打开看,是一幅画儿。 唐曼心想,这怎么和画儿较上劲儿了呢? 这画儿是一个人,一个男人,很普通的一个男人,非常的真实。 没有款识,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绝对没见过。 谁送的?没有写。 唐曼打电话给主任,问是谁送的? 主任说:“东西放在了门卫的外面,门卫早晨发现的,有纸条,说送给您的。” 唐曼挂了电话,这画儿送的, 太奇怪了。 下班后,唐曼拿着画儿就去了唐人那儿。 唐人在画画,进了画室,唐人看了她一眼说:“自己泡茶。” “不用了,帮我看看这画,是谁画的,我就走。”唐曼说。 唐人放下画笔,走过去,坐到沙发上,看唐曼拿来的画儿,半天抬起头,看着唐曼,不说话,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唐曼问,也感觉这画儿,不太好。 “谁送你的不知道吗?”唐人问。 唐曼就说了,唐人阴了半天脸说:“这不是什么好画儿,这是肤画儿。” 什么意思? 唐曼锁住了眉头。 “看着很普通的画儿,没有什么出奇的,这不是画上去的,是做出来的,看到没有,脸皮是真人的皮肤。”唐人的话让唐曼冷汗一下就出来了。 “怎么可能呢?”唐曼说。 “传说,有人用真人的皮肤作画,割下真人的脸皮,六个小时内,做成画儿,这个就是。”唐人把画放下了。 唐曼的汗彻底的是下来了,清洁人的脸皮被割了。 这是清洁人的皮肤吗? 唐曼把画儿放在了唐人的画室,离开了。 冯克打来电话说,清洁人的脸皮被割了,非常的专业,手术刀割的,应该是从医人员,正在查。 看来这个人应该也是一名医生,十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曼去市火葬场,刘举已经搬出了火葬场,回到了家 里的老房子住了,他的妻子尸骨也被带走了。 唐曼去牢蕊的办公室。 牢蕊还在看资料。 “师傅,季节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唐曼问。 牢蕊抬头,把文件放下说:“去,去,回家喝你的茶去。” 牢蕊穿上衣服,就走,下楼,开车离开了。 唐曼看着,半天才上车,开车回家。 她想不出来,人的皮肤作画,简直…… 想想,唐曼就哆嗦了一下。 唐曼把江曼的日记打开了。 江曼的日记7: 今天做了一台手术,患者的血很美,很美…… 我控制不了这种存在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血,我就控制不住,尤其是那美丽的血,就如同花儿一样,旋放的花儿一样…… 除了这些,似乎我还是其它的想法。 这些想法我控制不住,来自于血。 我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医生,主任医生,我完全可以升到院长的位置,但是我对这个没人兴趣。 我喜欢画画,可是世事弄人,造化弄人,让我和这些病人接触。 唐曼合上日记,一直就在想着,当时江曼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