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她给冯克打电话。 “画儿找到没有?”唐曼问。 “没有,没有找到。”冯克说。 唐曼一听,恐怕这画儿是难找到了,谁拿走的呢?这个人的手法很厉害,在那儿把画偷走了。 季节的事情,唐曼没有和冯克提。 第二天上班,扎匠舍东在快要下班的时候进了唐曼的办公室。 “唐场长,这是我的一幅扎画儿,送您。”舍东把画儿放下。 “别叫我场长,叫我小曼,我们也算是忘年之交了,谢谢您的画儿。”唐曼心里也是奇怪,她没有要舍东的画儿,他竟然送给她,这舍东可是精明之人。 “我请您喝一杯吧,你算是我的老大哥了。”唐曼说。 “大哥请。”舍东笑起来。 去石棚村的那个酒馆,无人酒馆。 舍东做的菜,虽然不是十分的精致,但是味道确是非常的好。 “我对这儿其实很熟悉,一会儿 带你上山看看。”舍东今天来的目的看来不只是送画儿了。 唐曼不说到石棚村来,恐怕舍东也会说来的。 吃过饭,舍东带着上山。 半山腰,舍东站住了。 “这就是石棚墓,一共是九个石棚墓,很古老的一种墓,我和季节那个时候就喜欢来这儿,她的画中,能看到石棚墓,季节总是喜欢用这种东西来画画儿。”舍东走近了一个墓。 “你和季师傅是恋人吧?”唐曼话里话外的都听出来了。 “唉,是呀,但是她没嫁,我没娶,原因太多了,这22年来,我一直在找季节,我总是感觉,她并没有死,而是在某一个地方隐藏着,什么原因我也没有弄清楚。”舍东挺伤感的。 唐曼看到石棚墓的骨头了,她不喜欢这样的东西。 从山上下来,回家。 舍东的扎画儿,也是用的高粱杆儿做的,扎活也是,从来不用现代的东西,说那种东西没有灵魂。 舍东的画儿竟然有《三十的夜》画的影子,有点像,确实是非常的有功底。 画儿是树丛,白桦树,长满了眼睛的树,一棵树非常的突出,树上的一只眼睛忧伤,流着泪…… 《忧伤的眼泪》,这是这扎画的名字,舍东的功底儿很深厚。 突然,唐曼看到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