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 坟音响起来。
她竟然一下确定了,那竟然是扶余人的话。
她激灵一下坐起来了。
扶余人族的古言,很难懂的,她听扶长说过一次,就两句,所以到这个时候才明白。
唐曼到沙发上,坐着抽烟。
这《坟》画和扶余族人有什么关系?
唐曼的头皮发麻。
第二天,起来,去场子里,安排完工作,带着董礼去叫组长那儿。
开始工作,复原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头颅才完成。
“木轻,有一些地方粘的不行,要重新粘合,明天你做这个工作,剩下的半个头颅,明天一天就能成完,然后后天上妆。”唐曼说。
“师父,上哪儿去干饭?”董礼说。
“去吃串。”唐曼说。
消毒,收拾完,已经快晚上九点了。
叫婉从办公室出来。
“还没休息呢?”唐曼问。
“事太多了,下班了。”叫婉说。
“一起去吃饭。”唐曼说。
“不去。”叫婉扭达着走了。
“样吧。”唐曼说。
出来,辛边在外面等着,叫婉还冲他们摆了一下手,走了。
“这是傍上大款了,我怎么没这个命呢?”董礼说。
木轻看了一眼董礼。
“姐夫,我可没有其它的意思,我喜欢的是木易,穷我也喜欢。”董
礼说。
木轻笑了一下,没说话。
吃饭,聊天,董礼不知道为什么,老实下来了,而且还给倒酒。
看来董礼这次对木易是走了心经了。
快十一点,回家。
唐曼休息,那坟音再次响起来,唐曼更肯定了,就是扶余人的话。
第二天过去复原,唐曼抽空给扶长打了电话。
“扶长,你们村子里的人,还讲你们族里的话吗?”唐曼问。
“当然讲了,每一个人都会的,你问这个干什么?”扶长问。
“就是有兴趣,昨天听朋友说了两句,问我是不是扶余人的话,你说句,我听一下。”唐曼说。
扶长说了,唐曼确定就是。
“等空了我过去,你帮我翻译点东西。”唐曼挂了电话。
“董礼,你捡骨,拼粘。”唐曼坐在一边看。
董礼拼粘的时候出错了,唐曼提醒。
“师父,这个根本就不分不出来,是哪儿的骨块。”董礼说。
“一个看外形,一个就是投入进去,感觉,那种感觉很重要,你不投入进去,就没办法了。”唐曼说。
董礼一直是不在状态,找不到那种感觉。
唐曼上手,到晚上五点,出来了。
半个头颅,看着有点瘆人。
“明天上妆的时候,董礼,你上全头颅,我上这个半头颅,三个半小
时左右结束。”唐曼说。
出去吃饭,董礼没去,说有事,跑了。
唐曼和木轻吃饭,木轻说:“我母亲不同意董礼和木易的事情。”
“为什么?”唐曼问。
“我母亲说,有一个化妆师就够了,家里弄了两个化妆师当儿媳妇,说是有点吓人。”木轻很小心的说。
“噢。”唐曼没有说其它的。
吃过饭,唐曼就回家了。
董礼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唐曼把董礼叫过来。
“你干什么去了?”唐曼问。
“我去木易的健身房了,后来出去吃饭,看电影。”董礼说。
“木易的母亲反对,你怎么办?”唐曼说。
“师父,你不用管,那老太太事太多,我能对付。”董礼回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直接去了叫婉那儿。
上妆,木轻站在一边看。
平妆平上,这种复原的头颅上妆,是很麻烦的,没有照片。
脸肌,各部位的厚度,都得用尸泥找,修形,这个就非常的难。
董礼进行的很慢。
唐曼这这两个半小时后, 尸泥上完,唐曼用尸针插在半个头颅上,然后拉出来,看各部位尸泥的厚度。
然后微修了一下,上平妆。
一个小时结束。
叫婉进来了。
这半个头颅是一个男人,不胖不瘦的,年纪三十多
岁。
“小曼,我拍照,然后给嫌疑人看。”叫婉说。
叫婉拍了几十张,最终研究后,会选出几张给嫌疑人看。
“木轻,这个送到保存室去,保存起来,以后做为我们技术人员的一个上课有的素材。”叫婉说。
木轻把半个头颅拿出去,很小心。
看着瘆人。
董礼再有一个小时也结束了。
唐曼看在一边看着,有一个地方实是走妆了。
“董礼,左下巴再往里收一些。”唐曼说。
董礼打刷,进行回收,妆可以改变一些复原的不足。
董礼上完妆,让唐曼看。
“这个地方,刷重了,这个地方,你上尸泥的时候,是下拉式的,这是要往上提的,出来骨肉感。”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