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唐曼说了。
“命呀!”
“对了,一会儿你陪着我去第五竹孙的家。”唐曼说。
“嗯。”
去第五竹孙的家。
打开门,家里有点乱,毕竟是一个男人。
墙上挂着画儿,客厅,卧室,还有一个工作间。
工作间的大案台上摆着头颅骨,三个,是义颅,都上着妆。
那妆很是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妆,似乎是杂妆。
还有一边的案台上蒙着尸布,向阳过去掀开,大叫一声,跳到一边,把唐曼吓得也尖叫一声。
唐曼看着尸体,那是第五竹孙自己做的仿尸,上的是怖妆,
这种妆是没有人上的,恐怖到了极点,看着头皮发麻。
向阳过去盖上。
两个人从工作间出来。
向阳说:“第五竹孙是大纳棺师,妆是没有问题的,也听人说,他在研究着一种恐怖的妆,真是没有想到,有点太吓人了,这妆并没有实际的用处,就是第五竹孙自己的喜好。”
唐曼坐到沙发上,刚才吓得腿软,没有心理准备。
“听说第五竹孙还有一个嗜好,喜欢收集东西,奇奇怪怪的东西,没有看到。”向阳在房间里看着。
“不用找了。”唐曼说完,站起来,往外走。
向阳跟着。
“你刚才吓着了吧?”向阳说。
“是。”唐曼确实是吓得一哆嗦。
他们下楼,上车。
向阳说:“这个你还是少来。”
唐曼看了一眼向阳,问:“你做过多少妆活了?”
“五个。”向阳说。
五个?也叫纳棺师吗?
唐曼听人说过,想成为纳棺师,过活上百,不过百,不算纳棺师。
“你也不算是纳棺师。”唐曼说。
“嗯,我的师父说我算,那肯定就是算的,纳棺师第五竹孙算是大纳棺师了,但是见到我师父,就是小小的纳棺师了,我师父是最大的纳棺师。”向阳有点天真的样子。
唐曼一下就笑起来。
向阳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