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唐曼如约的在古城古楼酒店。 县局长等在外面,看到唐曼,跑过来。 “等您一会儿了。”县局长说。 上二楼,进了一个包间。 “王县长,我把贵客给您请来了。”县副局长说。 这个王县长竟然一个女人,年纪五十多岁,看着干练的一个人。 “哟,唐副局长,这么年轻?我还以为跟我差不多的年纪,年轻有为呀!“王县长很热情,伸出手来。 唐曼没有伸手,便坐下了。 唐曼知道,自己是化妆师。 唐曼坐下后,看出来王县长的不高兴。 “噢,对不起王县长,我是化妆师,有的时候我也会上台的,所以不握手。”唐曼解释说。 “哟,我什么都不忌讳的。”王县长明白了,又笑起来。 没有想到,刚喝上一杯,石副场长就推门进来了,大声嚎气的说:“对不起,各位,我来晚了。” 石副场长冲大家点头,走过来,倒上三杯酒说:“自罚三杯。” 三杯白酒喝下去了,唐曼看王县长的表情,似乎不太高兴。 喝酒,聊到了县火葬场改建的事情。 县局长说:“王县长也清楚,县财政的情况。” “确实是很难,不过有办法,石头,这个就 由你来协调,遇到麻烦给我打电话,就不要麻烦唐局长了。”王县长说。 “王县长,我就是一个副场长,哪儿有那个能力呢?”石副场长推诿。 确实也是,一个副场长有什么能力呢? “唐副局长在这儿,我也不想跟你废话,明天就开始。”王县长脸阴下来了。 “好,王县长一定照办,我把这杯酒干了,还有事儿。”石副场长把酒干了,就走了。 唐曼更多的是看着,看来这石副场长可不是一般的人了。 “唐局长,您在市里,好说话,我们这个朋友是交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王县长说。 “少不了麻烦您王县长的。”唐曼依然是不冷不热的。 酒喝完,王县长安排司机,开着唐曼的车,送回了村子。 唐曼进屋,将新新在看电视。 “电视哪儿来的?”唐曼问。 刚来的时候没有电视。 “噢,是石副场长派人送过来的,还有冰箱,洗衣机,还有不少的肉,菜。”将新新说。 唐曼没有再多说什么,将新新给泡上茶。 看来这个石副场长是在买好,这看似正常的事情,其实并不正常。 晚上休息。 第二天早晨上班,进办公室,办公室里摆上了花,饮水 机。 石副场长进来了:“唐副局长,这是改建计划,还有费用。” “这么快就弄出来了?”唐曼问。 “其实,两年前就想改建了,但是没钱。”石副场长说。 “先放这儿吧,我看完找你。”唐曼说。 石副场长出去了,唐曼下楼,各处转了一下,将新新今天上台了,人有点多。 “新新,千万小心。”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 唐曼出来,进另一间化妆室,是另一位老化妆师,到现在,唐曼还没有把十三个人认全了。 县里的老化妆师,很严谨,很认真,也很小心,看来这儿更注重的就是禁忌了。 妆虽然不是特别的好,也是很敬业。 唐曼出来,去办公室,门锁着,看来这个办公室主任也不常来,她一直没有看到过。 唐曼回办公室,喝茶,办公室主任竟然匆匆的进来了。 “唐副局长,对不起,家里有点事儿,这两天没来。”这个办公室主任一头的汗。 “没关系,你去把两台灵车修了。”唐曼说。 “可是没钱呀!”主任说。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保证车开上。”唐曼说。 主任犹豫一下,出去了。 唐曼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火 葬场的帐户上确实是没有钱,火葬场的钱,都进了县财政。 中午,将新新进来了。 “师父,下班了。”将新新说。 唐曼拿包下来,石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