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董礼坐下。
“喝酒。”唐曼说。
喝酒,董礼说:“我还是觉得你不应该去,康一是你的师父,教你脸画儿的师父,你也尽了情义了,让康儿上了大学,她不愿意上,跑回去了……”
董礼说着,唐曼一直就没有说话。
董礼说得也有道理,但是唐曼是不赞成的。
“我还是要去。”唐曼说。
唐曼跟秦可说,明天早晨五点就来接她。
董礼摇头。
这一夜,唐曼又是不断的梦,就是那个倾斜的悬棺里的盒子,要掉下来了,摇晃着。
那是什么意思?
唐曼想不明白了,让她心发慌。
第二天,五
点秦可来接唐曼。
去那边,到山脚下,向导已经等着了,是秦可提前找好的。
这就是说,秦可对这儿应该是熟悉的。
进山,向导不说话,又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向导。
走了半天,向导说:“有一个人从这儿过去了,而且这个人非常的有经验。”
“可以肯定吗?”唐曼问。
“能肯定,但是,就在这儿,就分开了。”向导说。
“我们休息,吃饭,研究一下。”秦可说。
坐下休息,吃饭。
“分开了?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按照我带的路,应该是往前走,而这个人是从这儿就往北去了,没有路,直接扎进了树丛中,不过我能分析得出来,这个人非常的有经验,比我还有经验,应该是一个非常熟悉山里情况,了解大山的人。”向导说。
“那我们跟着走。”唐曼说。
“嗯,跟着走可以,但是不一定能到悬棺那儿,不过呢,也许能到,这个人也许去悬棺那儿,走了一条,没有人知道的路。”向导说。
“那就跟着走。”唐曼说。
秦可点头。
向导不说话了,点了一下头。
休息了半个小时,向导就往北走,真的没有路,一个人在前面走过,几乎是伏在地上快速通过的。
这样走了有二十分钟,前面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