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母亲说,孩子从小就喜欢干净利索,很注重自己的容貌,求我。
他们给我包了黑包,我拒绝不了,还是收了。
我坐在尸台上,也是发懵,怎么处理?
吸水布,按压,点孔排水……
用了十几种的方法,我折腾了一天,缓了一天,第二天又重复操作一遍,接近于正常了。
这些是我的经验,我记录下来……
唐曼合上日记,就东门直厂,是一
位好的化妆师,敬业的化妆师。
有一些东西,唐曼是需要学的。
但是,不管是江曼和东门直厂的日记中,她所看的,都没有提到后面的那个组织。
唐曼半夜睡的,梦里总是有一种东西出现,抓不住,说不上是什么。
早晨起来,唐曼感觉很累,脸色也不好。
她站在镜子前化妆,把妆化得浓了一点,掩盖自己的脸色。
唐曼化完妆,有点发懵,这妆看着怎么一半有点像丧妆呢?
也许是自己化丧妆多了,也没有多想。
上班,安排工作后,进牢蕊的办公室,进去,牢蕊就盯着唐曼看,看了半天说。
“你这妆是阴阳妆,怎么搞的你?”唐曼当时腿一软。
“有可能是化花了,我马上处理。”唐曼也发懵了。
卸妆后,唐曼没有再化,回来,牢蕊的脸色难看。
“你要调整了,休假一个月。”牢蕊说。
唐曼一愣:“我没那么严重,休息两天就成。”
“别废话了,到办公室把申请表填完就回家。”牢蕊很强硬。
唐曼从场子里出来,去了省五院周萌那儿。
周萌给做了检查后,去外面吃饭。
“这件事怎么和你说呢?”周萌犹豫着。
唐曼说:“说吧,我可以承受的。”
周萌的话,还是让唐曼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