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颜料。”唐曼说。 唐人站起来,走到画那儿,拿起来看,看了半天,放下,坐回来,把酒干了。 “唐小姐,你在研究十大妆是吧?”唐人问。 “对,华妆的第四层妆,我是实在想不明白了。”唐曼说。 “十大妆的禁忌你都知道吗?先知道禁忌了,再化妆的,是不?你们化妆师是不是先学禁忌吗?”唐人说。 “对,唐先生,可是我并不知道十大妆的禁忌,肯定会是很多。”唐曼说。 “不知道,你就不要动十大妆,会出问题的。”唐人说。 “清丧妆,肯定是有禁忌的,但是也有可能是遗失,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十大妆再不研究,恐怕就是失传了,这妆是太漂亮了。”唐曼说。 “那只是你想的,我入棺华妆而上,那华妆又是谁化的呢?”唐人的话让唐曼一愣。 确实是,唐人入棺的时候,华妆上脸,那是真正的化妆,那就是说,有人会十大妆,而且都懂 。 “你知道是谁?”唐曼问。 “我不知道,入棺无知,但是我知道,有人肯定是会的,这个你自己找吧!” 唐人喝酒。 “那这幅画儿的底色是用的什么颜料?”唐曼问。 “血,江曼就是用血作画。”唐人的话让唐曼一愣。 “血是有颜色的。”唐曼说。 “回家自己研究吧!”唐人说累了,就走了。 唐曼晚上十一点多休息。 早晨起来,去上班。 将新新就跑进来了。 “师父,郗婷和叶军吵起来了。” 唐曼一愣,就是叶军再不对,郗婷也不能和师父顶嘴,何况还吵起来了。 唐曼去了叶军的办公室,郗婷靠着墙站着,嘴角有血。 “郗婷你到我办公室等我。”唐曼说。 将新新把郗婷拉出去,唐曼坐下了。 “师父打徒弟是没问题,但是打女徒弟,还是少见的,不过打了就打了,我看你打得挺重呀!”唐曼心里不痛快。 “我教训徒弟,有什么不对吗?这事和你没关系。”叶军跟疯了一样。 唐曼没再多嘴,出去了。 进办公室,让将新新走了。 “郗婷,怎么回事?”唐曼问。 郗婷沉默了,竟然不说话了,唐曼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