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书中所记载的,月粉,竟然是人死后,满整月的,耻骨磨成的粉。
所用为巫师祭祀之粉,也压邪正善所用……
反正就是巫师所用之物。
巫书无字,是巫师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事情,这些东西,怎么造的无字之书,唐曼不清楚,但是对于巫师来说,也许并没有那么难。
唐满给满伙打电话。
“我需要月粉。”唐曼说。
“唐场长,你过分了。”满伙终于发火了,挂了电话。
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让他跟满伙要月粉,送过来。
丁河水一个多小时后就来了,拿着一个罐子。
“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找我,我把巫师给得罪了。”丁河水说完就走了。
唐曼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是失控的,自己跟疯子一样,非得要拿到月粉。
拿到了月粉,唐曼就平静下来了,感觉这个时候才是自己。
一底三色的华妆,唐曼并没有着急去调色。
她安静下来,到河边坐着。
看着河景,想想所有发生的事情,其实,她现在开始后悔了,当这个化妆师。
不入这个门儿,永远你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怎么样的景色。
每一个行当,都是如此。
就是你摆一个小摊,你不摆,根本不知道其中的艰辛。
第二天上班,牢蕊说可西西一会儿过来,说要说点事情。
可西西是九点多过来的,戴着口罩,只
露出来眼睛。
可西西坐在牢蕊的办公室,唐曼站在一边。
“牢场长,唐副场长,我治病没有钱了,看看场里能不能救助。”可西西声音很疲惫。
“怎么回事?”牢蕊问。
可西西把口罩摘下来,唐曼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吓了一跳,鬼脸已经满脸了。
牢蕊一激灵。
问情况。
可西西说:“那天化妆完妆,睡了一夜的觉,就这样了,本想和您早点说,可是这事也算不上公伤,这怎么解释也不清楚,我自己也认了。”
唐曼说:“西西,你先到我办公室去呆一会儿。”
可西西离开后,唐曼把事情讲了。
其实,牢蕊也知道这件事,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牢蕊听完说:“为了我?上鬼花,鬼市副团长,千魂转嫁,如果是这样,就得找鬼市的副团长。”
“那我去找找看吧!”唐曼说。
“记住了,如果不行,就不要强求,暂时让西西不要再动。”牢蕊说。
唐曼回去和可西西说了,说的是应该是上了鬼色了,暂时不要再动,她想想办法。
可西西说:“我也想过,找过满伙,但是满伙说没办法,这个路数不明。”
“放心,给我几天时间。”唐曼心里也没底儿。
上次见鬼团的副团长,就是付出了代价。
唐曼去找柳石,说这件事情。
柳石锁着眉头,想了良久:
“变市也就这两天会有一个结果,我想办法安排,不过你千万小心。”
唐曼从柳石那儿出来,去刘举那儿。
陪刘举喝酒。
说了发生的事情,刘举说:“你这丫头仗义,其实,可西西的鬼花上脸,也不是你的原因,你也不用内疚,那是怨恨所成的。”
“我总是觉得是因为我。”唐曼说。
“不是,别多想了。”刘举说。
“刘师傅,你知道十大妆的存在,我一直就没有明白一件事情,十大妆的颜色,为什么看着那样的诡异呢?”唐曼问。
“十大妆,是清代的丧妆,历来就是诡异,传了六百多年,后期就是禁化十大妆,所以到现在会十大妆的,没有,顾北北只会两妆,但是这两妆,骗骗外行人还行,骗我老刘是骗不过去的,就是华妆和棺妆,其实,门都没有入。”刘举说完,笑起来。
“那你是会了?”唐曼说。
“我会看,哈哈哈……”刘举大笑起来。
“看来你和顾北北的关系是不太好呀!”唐曼说。
“我嘴臭,把老顾头给得罪了。”刘举到是不藏着。
闲聊,到是让唐曼心中太多的不快,也是消失了。
唐曼回家后,就开始调色。
一底三色。
那三种青竟然出来了,上妆后,唐曼都呆住了,那是一种穿心入骨的妆,透着阴森之气,看着就感觉阴气逼人,唐曼自己都
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就华妆而言,这只是一底三色,要全部完成,要上十三次的妆,十三次的底,就是十三个层次。
再上妆,就是第二次,一底四色。
这个底儿要薄如透纸,把一底三色的色,半掩之式,非常的难。
第二次妆,一底四色,有红色,这个怎么调成?
颜料调制,总是差色,没有那个味儿出来。
唐曼也不着急,看满伙给翻译出来的笔记。
“断其色,不满色,只有一种调和,始成,巫事大事,巫师脸必上其色,十三血色。”
笔记中翻译出来的,血色?
唐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