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化妆箱回去,董礼还坐在那儿。 唐曼打开化妆箱,开始拆妆,卸妆。 唐曼自妆是基妆的一个妆。 确实是有着诡异的美,但是有两步是错的。 董礼目光呆滞。 唐曼忙了半个小时,弄完了,董礼一下就倒在地上。 董礼给董副场长打电话,让人上来,把董礼抬下去。 董礼送到医院。 唐曼跟过去。 扎了点滴后,董礼就缓过来了。 扎完点滴后,回宅子。 唐曼没有说董礼。 对于自妆的董礼,也是实在想把外妆搞明白,唐曼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第二天,董礼早晨起来,一切都正常了。 吃早饭的时候,董礼说:“师父,对不起。” “研究妆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想到禁忌,今天我有事,不去了。”唐曼只说了这么一句。 唐曼去画室,秦可来了。 喝茶,秦可说,有一个妆,需要上。 “什么妆?”唐曼问。 “秦妆,也叫戏妆,你也知道,但是还有一件事,就是秦戏,秦戏中有一出叫《十三秦》,秦家戏传了几辈人了,到我们这儿,秦戏就是内唱了, 每一辈人,选出三个人唱秦戏,从三岁开始教戏。”秦可说。 唐曼看着秦可,没说话。 “我们秦家管唱戏的人叫戏人,戏人死后,要上戏妆,加丧妆,戏妆由我来上,丧妆就请纳棺师,我的意思,你……”秦可看着唐曼。 “你想让我来上丧妆?”唐曼问。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秦可说。 唐曼想说了一下说:“既然说了,那我就上。” “嗯,明天上妆,后天发丧,上完妆后,三个戏人要唱《十三秦》,这是秦戏中最难的一出,你可以听听。”秦可说。 “嗯。”唐曼点头。 秦可说明天九点去接唐曼。 秦可走后,唐曼开始在义头颅上上五基妆。 义头颅上上五基妆,不过就是一个练习,五基妆一定要自妆完成,才能成妆。 唐曼化着,她要熟悉这五妆。 快中午的时候,阿乙突然进来了。 唐曼放下妆笔,把妆蒙上,坐到沙发上。 阿乙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两幅肤画儿。 “上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确实是想拿到这幅画儿,我有用。”阿乙说。 “你就是想弄点钱花。”唐曼说。 “我可以用一件东西换。”阿乙说。 唐曼没说话,阿乙从包里拿出东西来,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