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拿来下,把放大镜。”凌老太说。 唐曼心里也是质疑的,凌老太说自己不会海西妆,能看明白吗? 凌老太打电话,一会儿,进来一男一女,唐曼明白了,这就是海西妆的传人,男阳女人。 把古娟,把古强,姓氏依然是没有改。 “你们两个看看。”凌老太很严肃。 两个人点头,不说话。 放画儿,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把古娟说:“确实是做了局了,十三幅画儿一旦在一起,就成局了,现在想撤画走,晚了。” “解。”凌老太说。 把古娟和把古强看了一眼唐曼,把古娟说:“大局。” “说说。”凌老太说。 “受局人,受的是爱,断爱,无爱可寻,终老。”把古娟说。 “解了。”凌老太说。 把古娟和把古强犹豫了半天,打开了化妆箱。 那化妆箱不大,很精致,里面的妆笔也是十分的精致,和官妆的妆笔相比,小了一半。 把古娟和把古强是阴阳笔,一黑一白。 要解妆的时候,把古娟看着凌老太。 “解吧,让她看。”凌太说。 解妆,阴阳笔交错着,阴一笔,阳一笔,熟练到让唐曼吃惊的程度。 任得福画妆,这是妆解,不是化解,唐曼瞪着眼睛看。 十几分钟,两个人收笔。 “好了, 走吧。”两个人走了,一直是面无表情的。 唐曼坐下了,给倒上酒。 “师父……”唐曼叫了一声。 “没看明白?”凌老太问。 “嗯。” “海西妆从来不示人的,我已经犯了海西妆的规矩了,反正也是犯了,讲讲也无妨了,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凌老太喝了一口酒。 “师父,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唐曼说。 “你是我徒弟,说不上麻烦,刚才的妆,是阴阳相合的一种海西妆,也是咒妆,会让你无爱一生,这个任得宝,心理上有病,刚才是阴阳相拆,阴和笔,阳一笔的,十分的复杂的一种咒妆,隐藏在其它的妆下,他们能解开,实属是妆术中的一个极限之笔了,咒妆都说无解的,但是今天你是看到了,关于技法,说实话,我也没看明白,我不会海西妆。”凌老太说。 “那任得宝可是画妆。”唐曼说。 “确实是,十二幅画全是画妆,就这幅是化妆,找海西妆师化出来的,然后用画妆掩盖,十三幅成咒,可见任得宝用心达到了极致,耐心也是十足,说这话,任得宝被他妻子所伤,养了N年,养过来了,爱上了你,但是你伤了他,他心理就出了问题。”凌老太说。 就算是这样,那任得宝也是太狠了,这还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