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箱子进来。
“累死我了。”董礼说。
“什么东西?”唐曼坐到椅子上。
“小点声,等会。”董礼把箱子搬进了工作间,出来,擦汗。
“师父,我把秦可的老巢给抄了。”董礼小声说。
“你这是盗窃。”唐曼锁了一下眉头,董礼这丫头胆儿大,什么都敢干。
“师父,我就是拿了,他都不敢报警,得忍着,那东西你和我都需要,特别的需要。”董礼神秘的说着,眼睛冒着光。
“什么?”唐曼奇怪,是什么让董礼眼睛冒光?除了吃的。
“头颅。”董礼说。
唐曼一愣。
“这有什么神秘的?这人家怎么就不敢报警了……”唐曼说到这儿,一下就明白了。
“那东西你也敢弄?”唐曼问。
“我知道秦可有这么一个东西,已经是超度过的了,他总是在上面上秦妆的,我们也需要实妆,实
妆我们没有,就得等机会,这非常的麻烦,不方便。”董礼说。
“你这死丫头,胆儿这么大呢?”唐曼说。
“放心,保管不出事。”董礼笑着。
去吃鱼,鱼刚上来,秦可就进来了。
“果然在这儿,把东西还我。”秦可站着,非常的生气。
“我要报警。”董礼说。
“你,你,好,我送你们了,总得领个情吧?那基妆的第三妆,是什么眼告诉我?”秦可就追问第三基妆,看来是在这儿遇到了麻烦了。
董礼看唐曼。
唐曼点头。
董礼说:“是怒眼。”
秦可转身就走了。
“师父,这小子懂五基妆?”董礼问。
“秦可是大妆,传了几百年了,秦可懂五基妆,也没有毛病。”唐曼说。
“这个秦可,看不出来,还有点道眼儿。”董礼说。
“记住了,不准再给我招惹这个人。”唐曼说。
董礼点头。
叫婉来电话了。
“唐曼,明天早晨你到我这儿来,有一个活儿,必须得帮我,案子上面给了期限了。”叫婉说。
“知道了,你婚礼的事情定没?”唐曼问。
“下周六,准备得差不多了。”叫婉说。
聊了一天儿,唐曼挂了电话。
“董礼,你安排一下,明天早晨跟我过去,让季良跟着我们。”唐曼说。
董礼知道,看来是有麻烦的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