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打电话。
主任把水送来了。
“辛苦你了,忙
去吧。”唐曼说。
主任点头离开了。
唐曼休息过后,又开始连接头颅。
打孔的声音让唐曼总是适应不了,浑身的不舒服。
一直到晚上六点钟,工作完成,唐曼和陆加加把尸骨抬到棺材里,盖上棺盖儿。
出去消毒,清洗后,到古街吃饭。
唐曼就给丁河水打电话。
“师哥,还得埋回原坑。”唐曼说。
“不行,原坑的风水已经被破了,放回去魂不安,魂不离,还是麻烦,我已经找看过场子的情况,在东北角,那儿有一块空地,我一会儿带人过去,挖坑,上面镇塔,石塔我在墓石基地买的,这个钱你们场子出。”丁河水说。
“能行吗?”唐曼担心。
“这个我找人看过了,放心吧。”丁河水说。
唐曼对丁河水是放心的,尽管这样,也是有一些担心。
吃过饭,回宅子,董礼坐在院子的椅子上发呆。
看到她们回来了,跳起来。
“师父,怎么样?”董礼问。
“挺好的。”
“那就好。”董礼松了口气。
“对了,你们休息,我去朋友那儿有点事儿。”唐曼说完,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就走了。
唐曼去火葬场,她担心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