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详细问,唐曼摇头说:“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记住了,不准再问。” 唐曼知道,董礼要是知道了,恐怕要动妆,要想办法知道四妆是什么,这丫头对妆下手狠。 董礼没有再多问。 中午,董礼的酒馆。 天谟这次就不一样了,一个很绅士的男人,竟然换了一身衣服,也把前发理了,把自己收拾了一下。 喝酒,吃饭,再也不是昨天狼狈的样子。 唐曼笑了一下,天谟装着没有看到。 “天谟老师,梦幻天堂,咒妆,需要四季妆破解,融入这个妆,可是现在我遇到了……”唐曼没说完,天谟就摆手,抬头看天棚。 这小子大概自己一个人呆的,习惯看天棚。 半天,天谟一拍桌子,把唐曼和董礼吓得“妈呀”一声,太突然了。 天谟说:“你现在见到几个人了?” “两个,春周洁,夏郑小希,秋我不确定,一个叫染东的人。”唐曼说。 “恐怕这个冬就不好见了,四妆难拆呀!”天谟说。 唐曼不说话,看着天谟,他是在吊着唐曼,不想一直说出来,那显得事情就简单了,那人情就送得不厚重了。 董礼说:“天谟老师,你挺能装呀?” 天谟一愣,唐曼说:“别没大没小的,对不 起天谟老师,我的徒弟。” 董礼是看不过眼了,这天谟装得也是实在漏洞百出的。 天谟才华出众,但是不是一个好的演员。 “你找到冬吧,不然我也没办法。”天谟说。 “找到后呢?”唐曼问。 “找到后,再说。”天谟说。 “那辛苦您了。”唐曼说。 天谟站起来说:“吃饭也是辛苦的活呀,还不得不吃。” 天谟走了,董礼说:“真看不出来,是什么华之天才,地之之子,到像一个无赖。” “对天谟客气点,这个人确实是有才能的。”唐曼说。 吃过饭,唐曼就回了学院。 休息,天黑后起来,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 冬难找?恐怕是难找,现在周洁知道,不养人了,那就是敌人了,拆黑是唐曼要做的,周洁以也不会像以前对待她了,对待她只是一个敌人。 丙村打来电话,说在家里做了两个菜。 唐曼带了一瓶酒过去的。 吃饭,聊天的时候,唐曼说:“村子,你也知道,我要拆黑,那周姨恐怕对我就如同仇人一样了。” “你想错了,拆黑,就是妆术的交流,周姨跟我说了,你别生出来嫌隙来,不过周姨说了,朋友是朋友,四妆四人之规还是要守着的。”丙村说。 “是这 样,谢谢,我找了天谟了。”唐曼把事情说了,没对丙村隐瞒。 丙村听完,想了半天说:“冬就得自己找了,那个染东就是秋,这个确定了。” 看来丙村知道里面的不少事情,只是有一些事情是没办法说的。 生活也有生活的规矩。 第二天,唐曼中午去了染东那儿。 染东在道边等着,怕唐曼找不到。 “我请染老师吃饭。”唐曼说。 “好,走。”染东进了胡同,胡同太难走了,雪后的胡同,很滑,唐曼不时的滑一下。 染东说:“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接地气儿。” 染东大笑着往前走。 胡同一户人家,推门进去,就是一家小店。 “这里都是家庭小店,祖宗的手艺,不是太干净,但是味儿很正。”染东说完,就大声嚎声的叫人。 一个人出来了。 “哟,染大哥,有一段日子没来了,到后院。”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说。 “是呀,有一段日子没来了。”染东往后面走,从房山边上走过去的,后面又是院子,看着门儿不大,里面到是挺大的。 进屋坐着,炕很热乎,炕桌,不是太干净,但是很温暖。 “染大哥坐着,我去弄菜。”这个人出去了。 “这儿不点菜吗?”唐曼问。 “不点, 老板高兴做什么,就吃什么,而且如果遇到他今天不高兴,就什么也不做。”染东说。 “那这儿的人活得都挺随性的。”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