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精神头是十足。
“哥。”唐曼叫了一声,恩革笑了一下,摸了唐曼的头一下说:“还真就想你了。”
聊天,恩革不讲鬼市的事情,问了也巧妙的避开。
恩革出来,肯定是有事情的。
说的都是闲话,聊的都是闲
嗑,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恩革说有事先走了。
恩革走的时候,看了唐曼一眼。
恩革走了十分钟后,也就散了。
唐曼让扬小丽先回去,自己走走。
五月的东北,天黑后,还是有些一凉意。
唐曼去了河边,恩革坐在那儿。
唐曼过去,坐下,点上烟。
恩革走的时候,看了唐曼一眼,那一眼唐曼不明白了,河边,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或者是感觉到的,不清楚,反正就是恩革在河边等着她。
“你果然是聪明,春夏秋冬是意妆,你已经是把意弄懂了,我以意而传,你竟然能感受到,并能理解,我以为你不会来的。”恩革说。
“哥,我不知道这种意怎么回事,就是感觉。”唐曼说。
“意不可言传,说不明白,只能是领会,有的人一生也是搞不明白的,你不必去非得弄明白,这意的东西,你永远也弄不明白的。”恩革说。
“哥,鬼市消亡,我那阵子非常的难过……”唐曼说着,眼泪下来了。
其实,心里有一种孤单,那是致命的,孤单杀人。
恩革沉默了良久说:“生离死别是痛苦的,但是又是避免不了的,得承受,这次我出来,也是说妆的事情……”
唐曼听完,惊愕的看着恩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