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上完了。”
唐曼看了一眼表,也快下班了。
她把东西收拾好,进义妆室,看了一眼就出来了。
“你跟我走。”
下班,开车去古街,董礼竟然在古街和朋友喝酒。
董礼摆了一下手,一会儿过来了,坐下了。
“你陪你的朋友。”
“不用,我也遇到,喝一杯就成,师父,你脸色不对。”
董礼说完,看衣小蕊。
“我可没惹师父生气。”
“不可能,师父除了和徒弟生气,不会和别人生气。”董礼说。
衣小蕊一
下就站起来了,把手背到身后,她也发现,唐曼从义妆室出来,脸色就不太对,也没有太注意,董礼一说,她觉得是自己妆的事情,她一下反应过来了。
“坐吧,今天不打你。”
唐曼说毛依旋的妆,说衣蕊仿妆,那是一塌糊涂的,如果是实妆,那死者能一下站起来。
董礼笑起来,衣小蕊反正就不把手伸出去吃东西。
“都说不打你了。”唐曼说。
“衣小蕊的妆真是要好好的学学。”董礼说。
“是呀,差太多了。”
“师父,师姐,我努力呢!”
“你别叫我师姐,我嫌丢人。”董礼说。
衣小蕊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哟,自尊心还挺强的,强没事就自己练习妆,回家也练习。”
“我妈不让,说敢把场子里的东西带回家,就打死我。”衣小蕊说。
衣小蕊到火场工上班,她母亲一直就是反对,刚开始是又要跳楼,又要跳河,现在不这样闹了,反正是天天没好气儿。
“你母亲反对,你就别干了,凭你的脸蛋儿,在哪儿都有找个活儿干。”董礼说。
“烦人。”
“好了,小蕊,吃饭。”
唐曼知道,衣小蕊很聪明,只是需要一个系统的学习方法,她的妆有点零乱。
董礼突然说了一件事,唐曼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