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点上,接着走,进墓,铁福生说:“我就不进去了,外面有人,有事叫人就行,我下去喝酒。”
铁福生走了,那个拎着油灯的人站在墓外面。
唐曼他们进去,七个墓室的棺材全部漆了红色的,红底炸金,金为黄,黄为花,十分的富贵,这尸家可见有钱,虽然后代再无官而为。
第二妆,也很顺利。
董礼助妆,莫兰就是观妆。
一名摄像师突然摔倒了,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对不起,对不起。”摄像师说。
“没关系,没摔着吧?”唐曼问。
“没事,就是腿有点软。”摄像师说。
这事确实是让人害怕。
一连六妆,唐曼顺手了,上得太顺了,感觉若水之流,一气妆成,气势也出来了,而且是重妆,不执妆,董礼都看懵了,助妆,有的时候工具都忘记拿了。
一直到早晨八点,妆完成了。
董礼确实是懵了,摇头,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妆,六妆,这才是妆。
六妆连看,就如同进入了一个悲歌的世界,一个离合的世界,悲伤中有骨气,骨气中有悲伤……
“收拾工具。”唐曼说。
莫兰马上收拾工具,唐曼出来,点上烟,等着。
董礼和莫兰出来。
董
礼对三个摄像师说:“把摄像机放下,人走。”
三名摄像师都愣了,一名摄像师说:“把硬盘拿出来给你就行了,机器很贵的。”
“我对你们不放心,你的机器是三块硬盘,你当我不懂吗?”董礼说。
那名摄像师傻了。
“你们拿到了另一个人给你们的钱,恐怕能买几百台摄像机吧?滚。”董礼说。
三个人转身就走了,最后还小跑上了。
唐曼看着董礼。
“师父,没事,我早就看明白了,上一次摄像,我只拿到了三块硬盘,应该是九块,后来我发现,有一名摄像师和罗德里格在一起吃饭,我就知道有事儿了,我问了专业的人员,说是一台机械有三块,一台机器三个镜头录,非常先进的设备。”董礼说。
“嗯,你聪明。”唐曼对董礼信任,就是因为这个,办事很少出问题,尤其是在重大的事情上。
那个穿黑衣服的人,带着出了墓地,去了尸家的宅子。
四进宅子,从抄手廊走进去,进了一个房间,铁福生在和一个人喝酒。
“妆完成了,验妆。”唐曼说。
“你们坐,来人,准备饭菜。”这个和铁福生说话的人,应该是尸家说话算的人。
这个人出去了,
酒菜上来了。
“师父,我有一个要求,尸家的这个墓,至少有一个月内,不准进人。”唐曼说。
“我知道,传暂时不外传,有一个知识产权的事情。”铁福生是什么都看明白了。
“嗯 。”
“好了,吃饭,少喝点,我不喝了,喝了一夜了。”铁福生到沙发上躺着。
三个人没喝酒,吃了点饭。
那个人回来了,非常的满意,铁福生说:“一个月不能进行,如果进了,尸家的风水一破,就会家破人亡。”
“谨记。”那个人说。
“别有人给你们几十万,几百万的,就让进去,你们尸家以后那可不是赚几十万,几百万,而上几千万,上亿。”铁福生说。
“谢谢铁老师。”那个人对铁福生很客气。
铁福生是真有招儿。
离开的时候,那个人带着十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送上车,一个黑色的大包放到了后背箱。
开车离开。
“这尸家人怎么都穿黑衣服?”董礼问。
“噢,赶上尸家祭祀之日。”铁福生说。
回宅子,董礼让莫兰去休息。
董礼把那个大黑包拎进去,放好,转身要走。
“等下。”唐曼让董礼把包打开。
里面是钱。
“数一下,多少钱?给铁
师父拿百分之二十,这是规矩,剩下的我们两个一人一半。”唐曼说。
董礼没说话,数着,二十万,然后拿出四万。
“这钱我给铁师傅送过去。”董礼要走。
“你的钱也拿走。”唐曼说。
“师父,我不能拿,我是助妆,说是助妆,就是学妆,如果我拿了,我就是人品有问题了。”董礼说。
“滚。”唐曼骂了一句。
董礼笑了一下,走了。
三台机器,九个硬盘,唐曼看着硬盘,点上烟,想了半天,给月师师打电话。
“你过来拿东西,不过呢,你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你是助理,但是我不知道你有多坚强,面对罗德里格的几十万美元会不会动心,而且我只能等你半个小时。”唐曼是太累了。
这东西放在这儿绝对的不安全。
月师师来了,带着恩革来的,唐曼一愣,站起来了。
“哥,你怎么来了?”唐曼问。
“是呀,我不来,那东西你根本就不会交给月师师的,看来只有我来了才能交出来。”恩革坐下了。
唐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