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烧完?”
“炸炉了,老炉出了点问题。”周天说。
“我应该留下来。”
“不,我只想自己送她走。”
人没有停三天,就烧了,这也是有规矩的,唐曼没有多问。
“小曼呀,以后就别来了,我也带着妻子回老家了,把我的化装箱留
给你,也没有什么可给你的。”
“谢谢。”
唐曼坐了一个多小时走了。
在这儿呆着是太伤感了。
唐曼回宅子,打开化妆箱,在最的妆什么也不是。
但是,卷皮妆之后,唐曼发现,这妆没有突破,一生的妆,最后成这样了。
唐曼进工作间的时候,天黑下来。
那消失的十卷皮妆,唐曼突然就觉得应该是合妆。
自己的感觉不知道对错。
要开妆的时候,恩革来了。
泡上茶。
“有事?”
恩革点头说,让唐曼给弄点啤酒来。
唐曼出去,弄了不少菜,还有啤酒。
“你怎么连胡子也不刮下?”唐曼问。
“命都要没了,还刮胡子?”恩革喝啤酒。
看来鬼市是真的要出大的问题了。
竹子说得没错,只是没有明说。
鬼市出问题,自己是清金牌,恐怕也脱不了干系的,以前说,一切跟清金牌没关系,恩革的出现,恐怕……
“这段时间鬼市会有大的变化,所有和鬼市有关系的人,全部回鬼市,你也同样。”恩革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唐曼问。
恩革说出来的话,让唐曼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