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至于,我尽力,三万也差不多。”唐曼说。
两位老人泣不成声,感谢唐曼。
人走后,唐曼喝茶,琢磨着送妆笔的人,是什么人。
对于这个妆,她心里有数,尽力减少费用。
唐曼告诉助手衣小蕊,晚上上妆。
唐曼离开场子,找老恩喝茶,聊天。
天黑前,吃过饭,就回了场子。
董礼把材料都准备好了。
“董礼,你尸泥揉了,小蕊你跟着我
连尸。”
几个黑袋子拿过来,打开,一块一块的,带着肉,化冻,血水就从尸床上开始往下滴。
“清干。”唐曼告诉衣小蕊。
衣小蕊用吸水布,弄着,突然,她扔下吸水布,跑到化妆间的厕所里,听到里面呕吐的声音。
董礼不说话,唐曼用吸水布开始吸水。
尸体被分解成了十几块,都从关节处,竟然没有缺少。
唐曼把吸完水的尸块,一块一块的摆到位置。
头部除了眼睛被挖掉之外,其它的都正常。
衣小蕊出来了,看着唐曼。
“习惯就好了。”
董礼不紧不慢的揉着尸泥。
唐曼拿出连钉,让衣小蕊来操作。
钻骨的声音确实是太难听了,都钻到脑子里。
唐曼出去了,到院子里抽烟。
敬畏亡灵,慰藉家属,这是师父牢蕊总是说的。
就妆师,真正能干到最后的,也不多,最后都调离了岗位。
唐曼不知道自己最终能走多远。
唐曼再进去,董礼已经揉完尸泥,醒尸泥。
衣小蕊的操作着,唐曼指点着,唐曼看了一眼,还不错。
“今天把身体的部分弄好。”唐曼说。
最后就是肉线缝制,把肉和皮连接上,这需要的是细活儿,也确实是让妆师承受着一种痛苦,这需要强大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