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回去,过汉进来了。
“过老师坐,小蕊泡茶。”
衣小蕊泡上茶,过汉坐下,没有动茶,脸绷着。
“过老师,您不必紧张。”唐曼笑了一下说。
“场长,我偷了尸泥,您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过汉说。
“说说。”唐曼说。
“我不想说。”
“过老师,您是老妆师了,您能来省直属的场子,肯定是有能力的。”
过汉沉默了。
“没关
系,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觉得不公平,我只是六级妆师,至少我也得到八级。”过汉说。
唐曼知道这个过汉,但是他的妆说实话,还真没看,审核的时候,唐曼也是主要看了八级到九级的,七级的也只是看了一眼。
唐曼坐到办公桌前,把过汉的考级的视频打开看。
那妆说实话,就是六级的水平。
“过老师,您过来看看。”
过汉起身过来。
视频中,只有双手,没有过汉的脸。
过汉看了一会儿,说:“这双手不是我的手。”
唐曼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对,我可以实妆,场长您看。”
“小蕊,去义妆室,给过老师准备一下。”
衣小蕊去准备,唐曼问了,拿尸泥的原因。
过汉说,他不甘心,认为不公平,自己拿尸泥,用尸泥做一个等身的妆像。
“噢,不错的想法。”唐曼说。
“明天我把尸泥送回来。”
“其实,你是妆师,有的时候用到尸泥,有一些角料可以用的。”
“我这个级别的,用到尸泥,那角料也不是我的,都是那些级别高的,弄回去练手的。”过汉说。
别看一个小小的区,人际关系十分的复杂,一个小小的社会。
过汉进义妆室,上妆的手法,让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