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去,直接走了。
这个师哥对自己是非常的关心,唐曼也想不想起来,这个丁河水,这个师哥和自己的事情,她就是觉得,丁河水可以依靠,他出现,她的心就能安静下来。
第二天上班,董礼就来了。
“师父,那个行香香不到二十岁,妆相当的好,可以到九级的水平。”
“是贝勒爷的干女儿,一直跟着他学妆,你注意一点,应该是小满妆。”唐曼说。
“隐藏得很好,都是正妆,不过对妆的理解还是非常不错的,外妆的融合,能有非常好的办法。”
“你也跟着多多学学,别总觉得自己的妆行了。”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
董礼走后,唐曼让衣小蕊去学院听妆课,学习去,她坐在沙发上喝茶。
外面的哭声传来,办公区虽然离妆区,告别厅,炼化厅挺远,但是哭声还是隐约的能听到。
在这儿工作,其实,并不是一个美好的选择,有一些人是没办法,有一些人是喜欢,有一些人是好奇……
快中午的时候,张囡打电话来,说炼化室那边出了点事儿。
唐曼过去,张囡副场长和办公室主任钱初雪在。
“怎么回事?”
“一个死者炼化后,家属要金牙。”
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原来的老辈人,有镶金牙的。
“找到就给家属,这又怎么了?”
“炼化师说,没有。”
“这不是老炉子,是最先进的炼化炉,不会漏掉的,看监控。”唐曼说。
“问一下炼化师吧!”钱初雪说。
看炼化,那需要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谁也不想看,不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