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坐在那儿喝啤酒。
“师父,导妆入境,那是心如同眼睛吗?”
“可以这么理解,现在你还不到学这个的时候,你的偏妆了,我给你讲,你和小婷一起纠正一下。”
唐曼给讲衣小蕊偏妆的问题,很详细,刘舒婷有一些还是听不明白的。
唐曼讲完了说:“你好好的教你小师妹,你师姐现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我不敢打电话,那脾气我害怕。”衣小蕊说。
唐曼最担心的就是,这妆盲的的恢复不了,那一切就都别谈了,导妆入境只是一种方法罢了,更多的时候还是需要眼睛的。
休息,第二天,衣小蕊和刘舒婷上班。
唐曼坐在院子里,保姆伺候着。
喝茶,想着心事儿。
竹子来了。
“小曼。”
“竹子。”
“过来看看你,不会有事的,你也不用太担心。”竹子说。
“嗯。”
唐曼此刻想哭,这么多年来,竹子在默默的关心着自己,心里是很温暖的,可是她又不敢靠近,五弊不除,最后换来的就是两败之伤,孤独之合。
竹子和唐曼聊了半个小时后,走了。
唐曼让保姆叫老刘。
保姆不送唐曼去后院,怕有责任。
老刘出来了,说今天休息一天,别上妆了。
老刘说出去转转,唐曼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衣小蕊十点钟回来了,说陪唐曼。
“你上班吧!”
“我上班有什么用?主子都不在了,我能干什么?”衣小蕊说。
衣小蕊把唐曼逗乐了。
“师父,中午带你去古街?”
“我这样最好不去。”唐曼说。
“也好,我陪你。”
“你不用陪我,自己出去转转,买衣服,看电影。”
“没意思,我去弄菜,中午我们两个喝一杯。”
衣小蕊出去了。
董礼来了。
“师父,怎么样?”
“听说了?”
“嗯,过来看看。”
“我没事,你现在在弄什么?”唐曼问。
“就是弄一些妆。”
“我劝你不要瞎弄。”唐曼说。
“师父,我不会的,你不用操心了,妆盲什么时候能结束?”
“噢,快了。”
看来董礼并不知道妆盲的失盲率有多高。
“师父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我这几天挺忙的,忙过了就过来陪你。”
“你去你忙吧!”
董礼匆匆的走了。
衣小蕊回来了,把菜摆上。
她不喜欢保姆做的菜,说太难说。
唐曼和衣小蕊坐在院子里喝酒,六月的东北,已经是非常舒服的季节了。
“师父,那魇妆看着太诡异了,整个一个大妆面,青为主调,淡灰为副调,而且形成了立体的,上一个妆弄那么复杂干什么?你不是总说,大妆成简吗?”衣小蕊说。
“有繁才会有简,繁成简出,不然你就不会有简妆。”
“师父,那不是很难?”
“慢慢练习。”唐曼喝酒。
一个多小时后,唐曼让衣小蕊带自己去后院妆室上妆。
衣小蕊进去陪着,看着。
唐曼上妆到下午两点多出来。
回房间喝口水就休息。
唐曼感觉很累,就像在上台阶一下,不停的上,不停的上……
那台阶的尽头是什么?风景?悬崖?
唐曼是预料不到的。
休息起来,唐曼到院子里喝茶,老刘回来了。
“是刘叔吧?”唐曼问。
“噢,是我。”
老刘坐下。
“小蕊给倒茶。”
“我自己来。”
“刘叔,这几天你总出去,在忙什么呢?”唐曼问。
老刘沉默了半天说,鬼市的事情。
“是不是因为我?”唐曼问。
“和你有点关系,不大,你别想那么多,想做什么就做。”老刘说。
老刘说有点累了,去休息。
晚上吃过饭,唐曼就去上妆,衣小蕊站在一边看着。
导妆入境,唐曼上妆,她完全就想不到,导妆入境可以看到妆,用的是心?还是什么方法,唐曼想不明白。
快半夜了,剩下一妆,唐曼停下来,说休息。
最后一妆,一百二十妆的最后一妆,唐曼是紧张的。
往往在最后的时候,会出大的问题。
唐曼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起来,刘舒婷去上班,衣小蕊陪着唐曼。
这最后一妆,要不要上?什么时候上?唐曼是犹豫的。
妆盲会消失吗?
唐曼也不知道。
有人敲门,衣小蕊开门,关门声。
进来人,衣小蕊说:“师父,一个人找你,我想拦没拦住。
“小曼,我是哈达。”
“哟,副团长,抱恙在身,不方便远迎,抱歉。”
“我来劝你,不要再动妆了。”哈达说。
“那不可能,所以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