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植头发,用钩针扎进去,带出来,看死者头发的密度。”
“师父,这个有点太难了。”
“心细就行。”
唐曼看了一会儿,出去到外面的椅子上抽烟。
对于年轻生命的死亡,唐曼总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每一个妆师都是,也都不愿意上这样的妆,都想接年纪大的,七十,八十的,心里会舒服一些。
唐曼半个小时进去,看了一眼。
“还不错,你休息一会儿。”
这活时间长了,眼睛受不了。
唐曼接过来,植头发,快中午的时候结束。
“北城上妆。”
年轻的死者,妆好上,淡色上妆,就可以。
快一点的时候,上完了妆。
“还不错,记住了,年轻的死者,三十岁往下的,尽量的保持着原本的皮肤,不要覆盖过多的妆粉,以自然为主。”唐曼说。
回办公室,冲澡,两个人到食堂吃饭。
一点多了,还有人在吃饭,就是忙工作。
炼化间那边,基本上都在一点以后吃饭,炼化到十二点,清炉,洗炉,收拾,冲澡,一套下来,就一点多了。
吃过饭,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开始工作。
快下班,旗子打电话,说晚上到小河沿吃饭。
唐曼带着北城过去,贝勒爷也在,这是要感谢唐曼。
不然,两个人极少在一起吃饭。
那贝勒爷手里拿着一个剑柄,没有了剑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这是什么病呀?
坐下,喝酒,唐曼问了。
“贝勒爷,你不拿那东西,不行吗?”唐曼问。
唐曼完全没有想到,就是很平常的问话, 问出事儿了。